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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則天的男寵們

  武則天,可以說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真正做皇帝、定國號、開基創業的女人。她不僅聰明過人,而且又有見識、有魄力、有手腕、有政治天才、有知人的本領,有愛才的意;更重要的是,她有一種為達到目標,而不惜代價的精神。
依照唐朝皇室的規矩,皇帝有一後、四妃、九昭儀、九婕妤、四美人、五才人,以及三班低級宮女,而每班宮女各有二十七人。以上所述統稱為後宮佳麗,皆可承受帝王恩澤,也就是陪皇上睡覺(路人叫道:「哇!」)。
武則天小名「媚娘」是太宗幫她取的,太宗最初看見她時(武氏父親武士護曾隨太宗遠征),就將她選入宮中,這倒不是因為媚娘之容貌(雖然她的容貌無可挑剔),而是因為這樣做,對她父親也是一種殊榮,大有恩賜、獎賞的意義存在。
媚娘幹練盡責,頭腦清晰,在宮中專管太宗皇帝的衣庫,自然非常稱職。但媚娘她的野心並不只與此,她甚至常感慨自己是大才小用。媚娘由十四歲起就到宮廷裡,一直到二十七歲,都還是一個六級的才人而已。以她那樣的能力與雄心,竟沒得升到較高的階級,讓她總是鬱鬱不歡。
其實太宗皇帝並不喜愛英明果斷的女人;他喜愛的女人要溫柔,要和順。像媚娘這麼有自知之明,料事如神,治事有方的作為,太宗皇帝早就看出來了,也有感於如此的女人,是屬可怕之類的。所以,太宗皇帝不但沒寵幸她,反而處處小心她的舉動。
有一次,太宗跟媚娘閒談時說:「有人進貢了一匹寶駒,名叫獅子聰,但是這匹馬的生性太烈,很難以駕馭。」不料,媚娘卻對太宗說:「我能制服牠!」太宗不信,笑著說:「多少年輕力壯的勇土,都不能輕易的走近牠,你是一個弱女子,又如何能制服牠呢?」媚娘一本正經,狀似天真的回答說:「我只要有三樣東西就可以把牠制服了;第一、我要一根鞭子,第二、我要一個鐵錘,第三、我要一把鋒利的匕首。」媚娘瞪著大眼說:「牠要是發了烈性,我就先拿鞭子抽牠;如果抽了還是不行,就再用鐵錘敲牠的腦袋;如果打腦袋還不服,那我就用匕首去割斷牠的喉嚨;這樣,牠還能不馴服嗎?」當時,太宗對媚娘所表現的膽量和豪情,又幾近天真的語氣,頗為嘉許,但也暗自心驚。太宗也好奇的讓媚娘去試著馴服那匹馬,他要看看她是否真能辦到。
太宗在圍場外布下許多槍箭好手,以防緊急時制馬保人,媚娘就拿著她所謂的「三寶」與烈馬對峙場中。在一陣塵土飛揚、馬嘶人喝聲中,那匹寶馬,終於被灰頭土臉、狼狽不堪的媚娘給弄殘廢了。
由此可見媚娘這個女人,智力非凡、頭腦冷靜,而且野心無限。媚娘雖然對文學藝術並不愛好,也只受過普通的教育,但是皇宮的事情,她很感興趣,朝廷上例行的公事,她似乎很懂,她對周圍的情形也很瞭然。
以媚娘那種英明幹練的才具,她確有執掌朝政之勢,只是太宗在位,不得其時而已。太宗看來,她不過一個才人,而太宗寵愛的卻是,肌膚細白、綽約多姿的女人,要嬌媚娛人,卻不必練達能幹。所以媚娘只得在拘束限制之下過日子。
不過媚娘頭腦冷靜非常,抑鬱不達之情,決不形諸聲色,她想著既不得意於老王,乃另謀出路,故而專注意於太子,因為老王千秋萬歲之後,太子登基稱帝,嗣承大統,自屬當然。如果媚娘攀上太子這門路,也是登上后妃之道。
媚娘已經把太子估量清楚。太子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年青人,玩弄過幾個宮女,個性軟弱、任性、多愁善感、不喜運動、一見美色心神顛倒、渴求新歡,慾壑難填。媚娘有把握能把他玩弄於掌股之上。
在宮中,太子常常看見媚娘。媚娘年輕,雖不足於體態豐滿、嬌媚動人,亦烈稱得身體健碩、玉立亭亭。對於宮廷的化妝、髮式,媚娘倒是極其講究精緻,從不疏忽。
太子所愛慕於媚娘身上的,正是他自己所沒有的健碩、沈著、機敏,尤其是精神旺盛。但是太子在父王駕前要端莊矜持,不可失禮,卻使求情之心,反而越發難制。而且,媚娘總是會在走廊之下、前堂之中、花園之內,或遙遠的一瞥;或會心的一笑,弄的太子心神不寧、寢食難安。
不論是身體彷似不經意的一觸;或是俏皮促狹偷偷的一吻,只要媚娘這個成熟豐盈的女人,開始向那個腸柔心軟,青春年少的太子一調情,太子的劫數便算是注定了。
媚娘跟太子的言談中,隨時也會一語雙關,意在言外。例如媚娘說她渴望太子殿下特殊的「恩澤」,她當竭盡所能「善待」殿下……等等。
在宮廷中的詞藻,像「獻身」、「寵愛」、「忠誠」……等等,若由一個談情求愛的少婦口中說出,都是別有意味、另有所指。日復一日,太子受了蠱惑,便意亂神迷地大起膽來。於是,在老王背後,太子便跟這位不平凡的宮女,在小心戒備之下,恣情擁抱調笑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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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太宗皇帝駕崩前兩個月。太宗皇帝因病在床,使得太子跟媚娘,互有默契的認為這是一個好時機,遂像乾柴烈火般的,就在媚娘的寢宮裡纏綿起來。
積壓已久的情愫,而今得以如願以償的激動情緒,讓太子解開媚娘衣裳的手,激烈的顫抖著。而媚娘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,心想:『從初進宮至今已十三年了,太宗皇帝因對自己有所偏見,而不曾寵幸過,算來這也是初次跟男人有肌膚之親……』媚娘興奮於自己終於踏上成功的第一步;美中不足的卻是跟太子亂倫的偷情。媚娘知道這事之後,她在也無法後悔、回頭了,即使前途是充滿荊棘的不歸路,也要想盡辦法往前衝……「嗯!」太子的熱唇印上媚娘的朱唇,一股男性的氣息,挑逗著她的情慾,讓她的思緒中斷了。
媚娘這時才回過神來,卻發現太子跟自己,已是全身赤裸地互擁著。太子的舌尖,老馬識途般,熟練地伸進媚娘的嘴裡,探尋著她的柔舌,跟它交相纏鬥著。太子那不算結實,有點細皮嫩肉的胸膛,緊貼著媚娘豐脹如球的雙峰揉蹭著。他,淫慾高張,無視禮法;她,犧牲肉體,另有所求。但是,不論各人心思如何,寢宮裡漸漸熱暖起來,倒是不假。
太子像調情高手般,用唇舌在媚娘的耳根、肩頸間來回,或輕咬、或吸吮、或舔拭,有效的挑起媚娘的情緒。媚娘彷彿難忍酥癢,全身陣陣地寒顫著,緊咬著下唇,卻關不住呼吸間夾雜的呻吟聲。一種前所未遇的奇異感受,讓媚娘的心跳加速、臉紅耳熱。她有點不知所措,但女人自然的天賦,卻讓她不自主的扭動著身體。
身理上的自然反應,即使像媚娘如此男性化的個性,在異性的挑逗下,也會便成一個道道地地的女人。媚娘豐乳上粉紅色的蓓蕾,漸漸地充血變硬,高傲的挺聳著;汨汨而流的愛液,濡染了整個陰戶,讓雙腿交會的根部,變得濕滑黏膩。
「啊嗯!」當太子的雙唇夾住漲硬的乳尖時,媚娘終於忍不住張嘴哼叫著,支撐身體的力量彷彿隨聲而逝,脫力般的把胸脯,癱靠在太子臉上。太子順勢倒下,媚娘的乳房也不離他嘴地壓將下來。豐腴的雙峰、淡淡的乳香,讓太子幾乎窒息,但他卻捨不得別開臉,反而把頭深埋在峰谷間,吹噓著熱氣。
媚娘趴俯的身體跟仰臥的太子,剛好成一個「人」字形,太子被壓著的左手掌,剛好在媚娘的陰戶下,太子只稍一曲指,很輕鬆地就撥弄著濕淋、柔嫩的陰唇。太子右手牽引媚娘的左手,握住他那翹首,極需撫慰的肉棒。媚娘的指間剛觸到肉棒的霎那,只羞澀地略一縮,隨即輕輕的握著,卻也不敢亂動。媚娘只覺得太子的肉棒又硬又燙,有如握著一根淬煉中的鋼條,陣陣的熱度,在抖動中不斷地傳入手心。
太子雖然柔弱無能,但是對於挑逗女人倒是有一套。太子在舔吸媚娘胸脯的同時,手指也靈活地在她的陰唇上又摳又搔,還順著鴻溝細縫壓揉著柔軟的蒂肉。媚娘閉眼仰頭、挺胸、扭臀,微張著朱唇「嗯嗯啊啊」的呻吟著,一副既淫蕩又陶醉的模樣。
太子忽地一翻身,壓著媚娘,雙腿從媚娘的大腿內側,把她的雙腿撐開,挺硬的肉棒正對著濕淋淋的陰戶,略挺腰、微動,紅通通的龜頭便在豐腴陰唇的夾縫中磨蹭著。彷彿有一股電流,傳自下體,媚娘全身又是一陣顫慄,額頭、鼻尖泌出晶瑩的汗珠,口乾舌燥讓她的呻吟聲,聽來有點沙啞、性感、誘人。
太子俯首在媚娘的耳際,伸出柔舌探壓著她的耳洞;屈膝把媚娘的腿撐開到極限,讓媚娘的蜜洞幾乎完全敞開。太子一面急喘著,喃喃:「…媚娘…我愛你…我要你……」一面扶著肉棒探尋洞口。
「啊嗯!」一陣來自下體的刺痛,讓媚娘眼角滾流著滴滴淚珠,緊咬下唇,輕哼著痛苦的哀吟。太子溫柔的聲音:「…媚娘…痛嗎……」不服輸的個性,讓媚娘咬著牙根,搖搖頭。媚娘的內心吶喊著:『媚娘啊!媚娘!這麼一點疼就忍受不住,將來的路又如何走下去?』媚娘按壓自己雙腿的手不禁漸加抓勁,長長的指甲幾乎陷入皮肉裡。
太子一分一分的挺進,只覺得媚娘不同於以往的女子,雖然同為處女,但媚娘的陰戶比起來成熟多了,就像一顆熟透的果實,香甜多汁,毫無青澀之感。太子的肉棒擠過窄洞,彷彿柳暗花明地豁然開朗,濕熱、柔軟又緊裹著的感覺,讓太子油然而生一種感動又激盪的情緒。未及到底,太子即退身,做著淺入淺出的抽送動作,企圖藉以減輕媚娘的痛楚。
太子溫和的動作,的確讓媚娘放鬆許多。不論心理上的感激、愛意;或是身理上的適應,媚娘緊張、僵硬的肌肉,漸漸鬆弛、柔軟,隨之刺痛也慢慢消退,起而代之的,是陣陣酥癢傳自陰道深處──太子尚未到達的角落。
媚娘微顫的手撫上太子的背脊,並微微扭轉著臀部。太子有感於媚娘苦盡即將甘來,忽地疾插而入,一頂到底,「啊!」兩人不約而同地吐氣呼聲,滿足、舒暢、奔情,盡融聲中……媚娘濕熱窄緊的陰道,讓太子難熬情慾的劇漲,顧不得溫柔的體貼,而加速的抽送起來。媚娘被頂撞得有如牽一髮而動全身,不停的顫慄、震動,尤其是高挺的雙峰,更像飽滿的水球般波動著。
隨著太子越來越快的抽動,媚娘一頂一哼聲也越來越密集,越來越高亢,最後幾乎是連成一氣,而聲嘶力竭。
太子在急遽的喘息中,突然斷續地呼喊著:「…啊啊…媚娘…我…來了…啊啊…好…舒服……」話中即有一股股的熱精,在抽換中急射而出。
媚娘感到子宮裡突來一陣熱潮,把自己的快感忽地又推上一層,張著小嘴,有如魚上旱地一般地開合呼吸著,腦袋一片空白,陷入如癡如醉的迷幻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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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,媚娘在榻前伺服太宗皇帝服藥,太宗見媚娘眉間鬆散、滿面桃紅,心中了然媚娘已有暗情,正想開口責詢,又一回想,自己已行將就木了,世間是何須思煩,放不下的卻是大片的江山,以及年少無知的太子。
太宗歎著道:「朕自知時日不久矣,將來你有何打算?」太宗企圖拿話繞著媚娘。
聰慧的媚娘聽出太宗話中有意,更知道太宗雖察覺異狀,而不願點破,必然另有打算,媚娘忖著:『若不小心應付,恐有殺身之禍!』媚娘兩頰流著淚,苦笑說:「妾立誓削髮為尼,為陛下唸經祈福。」當時宮中有此風俗,帝王駕崩,侍妾必到尼庵出家,以示潔身自持,為君守節。這雖非強規,大部份宮女卻也如此做為,所以媚娘此一說法甚合實情太宗聽了寬心許多。太宗回想著一件沉年舊事:『…大臣李淳風,善觀星象,精通天文,他曾奏稱三十年後,有武姓者起而滅唐……』他防著這武姓者,再想:『…一個尼姑,總不會把大唐帝國減亡吧!……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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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天之後,太宗駕崩,靈櫬運返長安。為防意外發生,褚遂良與長孫無忌請太子跪在太宗靈前,宣誓登基,是為高宗。然後詔告天下,太宗駕崩,新君嗣統。太宗靈襯與返長安時,六府甲士四千列隊街上,舉國上下,哀痛失聲。
在終南山的行宮裡,媚娘開始侍奉新君高宗,依照職責,她仍然位為才人,侍候皇帝梳裝,猶如侍奉老王一樣。
媚娘親自見太子在太宗靈前宣誓登基,見得太子年少怯懦,若真要執掌國家大政,瞻望將來,實感惶恐,難以勝任。而且高宗為太宗皇帝之幼子,一向貼近父母,極受寵愛,現在雖要以君臨萬民立威之際,卻伏在褚遂良肩上,哭泣起來。媚娘只是冷冷的看著,心中自有主意。
在守靈的長夜裡,媚娘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,所以她與高宗兩人常常獨在靈殿裡。而媚娘進出靈殿,總是低頭垂目,狀似哀痛之至,她一半哀歎自己;一半是不捨服侍多年的老王。媚娘想著自己時桀運乖,心頭自是無限激憤,想到自己最後的下場,竟是要消磨在高牆深院的尼庵內,真是苦不堪言。
媚娘這種情況,看在高宗眼裡實至不忍,遂趁機和她說話:「你真要離開我麼?」媚娘歎著說:「妾不願離開皇上!可是有什麼辦法呢?這是命中注定的。以後妾再不能邁進宮門一步了。不過妾的心不會變,不管是在尼姑庵裡還是在別的地方,妾永遠也會記得皇上的。」高宗略有喜色:「那你當然不願意走,是不是?」「誰願意呢?妾但願能在皇上左右,幫助皇上。可是這只不過是癡人說夢話,有什麼用處?皇上若不忘我,我就感恩無盡……」「怎麼會能忘你呢?怎麼會?」高宗忙著解釋。
「妾如蒙皇上不忘,請常到尼庵來,妾也可以看見皇上。此外別無所求。至於我,一輩子就算跳出紅塵之外了!如果皇上不願來,妾也無怨無悔。」媚娘這招「欲擒故縱」用得恰當。
高宗緊擁著媚娘:「不要這麼說,我一定去看你!」媚娘眼裡流著淚,心中卻竊笑不已。
再過幾天,殯禮完畢,先王的侍妾們都準備前往感恩寺。因為僕婢及各嬪妃都在眼前,高宗和媚娘再沒得長談,只是在離別之時,高宗進屋裡去看她收拾東西,她擦了一下眼淚,偷偷小聲說了一句:「皇上答應的事要辦到!」然後給予淺淺點吻。
高宗堅決的說:「朕說得出,就辦得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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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月後的某一天,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,趁機獨自前往尼庵。高宗一見媚娘和別的女人一樣,也剪了發,似也風韻不減,只是顏面哀戚許多。
高宗於心不忍,憐惜的將媚娘緊擁入懷,狂親如乍雨,嘴角擠出含糊的語聲:「…媚娘…朕想煞你了…媚娘……」媚娘擠出眼角的熱淚,回應著:「…皇上…妾也是…」媚娘這話倒是不假,她真的興奮至極。一來,喜於高宗墜入計謀中;二來,自君別後,曠情廢欲,實堪難忍。
媚娘有如淫女蕩婦般,忙自寬衣解帶,伸手、分腿以迎。高宗也情慾難耐,急忙挺進,彷彿要將相思苦悶一併發洩般地急遽衝刺。
媚娘淫液汨汨而流,弄濕了薄薄的床單;高宗奮力的衝撞,搖動著嘎響的木床。隨著身體每一次有力的碰撞,淫液飛濺聲『滋嘖』直響;喘息、淫語『嗯哼』不斷。
高宗抽送中的肉棒,亂抖亂跳著;媚娘濕潤的陰壁,蠕動緊縮,天作地造般的合適,讓兩人情慾不斷的高漲,似乎隨時都有達到極限的可能。
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聲,扭動的臀部,有如瘋狂的野獸般,要將高宗的肉棒吞噬、嚼碎。
高宗的意識逐漸模糊,所有的感覺,彷彿都集中在結合處,感感受著從那裡傳來,有規律的脈動,而全身舒泰無比。
突然,媚娘雙手一緊,箍束住高宗的頸項;雙腿也高舉,盤纏著高宗的腰臀,緊湊著下身,全身一陣陣的寒顫抖動,陰道裡卻是滾滾熱流。大量的淫液,加上肉棒的緊塞,不但讓媚娘覺得下腹有一種充脹的快感,也讓高宗的肉棒覺得酥麻痛快,不禁「啊呼」一聲,一股濃精隨即沖射而出。
高宗與媚娘,雙雙緊擁得銳風不透、滴水不漏,胡扭亂搖的喘著大氣,久久都捨不得分開,而陶醉愉高潮後,激盪的心情與下體輕微騷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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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,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時,她卻哭得淚人兒似的。媚娘抽搐的泣聲說:「皇上,我懷孕了!」高宗再度顯露出他的怯懦無能,一時間啞口無言、不知所措,還是媚娘提醒高宗,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宮,高宗只得應允再想辦法。
高宗回到皇宮向皇后一說,意料之外,王皇后竟然認可,而且願意幫忙。
原來,妃後中有一位蕭淑妃,因生得美貌多姿,姣媚動人,而日漸得寵,使得王皇后覺得被皇帝冷落。並且,蕭妃剛替皇帝生了一子,就是許王素節。王皇后的長子燕王忠那時正是太子,但是他並不是王皇后所生,他乃後宮劉氏所生。
又因蕭淑妃貌美陰狠而善妒。由於宮中的陰謀毒計;由於枕邊細語的中傷;使得王皇后的地位已經搖搖欲墜。王皇后心想既然無法與蕭妃相爭,於是想引入媚娘,以毒攻毒,讓皇帝不再寵愛蕭淑。
女人善妒的本性,有時真的無可理喻,若受了刺激,她是不管體面不體面,醜聞、亂倫又有什麼關係?甚至還抱著同歸於盡也甘願的心態,作最後的報復愚行。
由於王皇后極力幫助,媚娘不久就由人私運入宮,隱藏在皇后宮裡,直到孩子生下來、頭髮長起來。王皇后與媚娘,就這麼共同計謀,對付簫淑妃。這對媚娘的企圖有很大的幫助;但對王皇后而言,卻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。
媚娘進行這個陰謀,覺得津津有味,她深知皇帝的弱點,她使出渾身解數,變點新花樣,以滿足皇帝的慾望,淫穢無恥可謂達於極點。甚至到了懷孕末期,隨時都可能臨盆之際,媚娘仍然以陰地遮陽天之式與高宗交歡。
平常人一在年輕力壯的時候,淫慾過度,本來尚可支持,但是這位年青的帝王,身體並不強壯,房事過度之後,身體漸感不支,但也因媚娘的盡情挑逗,令他沉迷不已,而對簫淑妃也漸冷落、忘記了。
媚娘自從以尼姑之身,進入皇宮,受了皇帝的寵愛,在雄心萬丈的前途上,可說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礙,其餘困難等一有機會,她就會把握利用,把高宗玩弄於股掌之上,猶如叱弄嬰兒,令其入睡一般。
怎麼樣對付高宗,媚娘向來沒有憂愁過,而目前的目標應該是皇后。皇帝既然已經遠離簫淑妃,皇后自然無限的傻高興,還不時地在皇帝面前誇獎媚娘。媚娘不久便升為昭儀,只次於皇妃一級了。可憐的皇后,只知道去了個輕薄陰狠的簫淑妃,卻不知道換來了一個更聰明、更狡猾,會致人於死地的女人。
媚娘二度進宮還不到一年,就已經把整個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。宮廷生活裡最重要的一方面,也是為人所忽略的,是那些僕人;無數的僕人、使女、廚役等等。媚娘知道,若沒有僕婢夾雜在內,宮廷之中就不會鬧出什麼陰謀來的,所以媚娘對他們又和順、又大方,也偶爾以目示意,警告他們抗命不恭的危險,因此頗得僕婢的愛戴。
當媚娘生下了一個女孩,心理卻起了軒然巨波,她極盼著生個男孩搶當太子,如今希望破滅了。可是媚娘卻在此時想到個一石兩鳥之毒計,犧牲自己的孩子,而陷害王皇后。
王皇后因自己是沒有孩子,見得媚娘所生嬰兒可愛至極,經常過宮來逗樂一番。一天,王皇后把孩子抱在懷裡撫弄了一會兒,又放回床上。使女回稟王皇后來的時候,媚娘故意離開了。王皇后一走,媚娘就進來把孩子掐死,再用被子蓋上。
等高宗退朝以後來看孩子,媚娘裝的若無其事,高高興興的談說孩子多麼可愛,然後向一個心腹的使女說:「把孩子抱來給皇上看看!」「啊……」使女在裡面一聲淒厲的驚叫,高宗與媚娘立即入內一觀究竟。兩人一看,使女指著嬰兒床上,全身顫慄不已,自顧張嘴喘著。再看嬰兒,孩子不睜眼、不動、不呼吸,孩子死了。
媚娘惶恐萬分,彷彿是萬念俱灰,號淘大哭地問:「怎麼回事?早晨還好好的。」使女發顫地說:「…剛好…還…靜靜…的在…以為…著睡呢……」使女緊張得顛三倒四的。
媚娘擦了擦眼淚,說:「我不在屋的時候,有什麼人進來了嗎?」女使慢慢鎮定下來,回想一下,答說:「皇后來過,她來看孩子,撫弄了一會兒就放下了……」女使話尚未落,高宗怒不可遏,喝道:「皇后近來很嫉妒你。可是朕向來也不會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?朕非廢了王皇后不可,她已經不適合、也不配做……」王皇后當然不承認,但不承認又有甚麼用呢?這時她方明白趕走了一個蠍子,換來了一條致人死命的毒蛇,可是,一切都覺醒得太晚了。在媚娘的連環毒計下王皇后終於逃不過災難。高宗頒發聖旨,詔告下天,大意說王皇后魘魔皇帝,罪無可赦,當予廢卻,監於內宮。宸妃(媚娘再升之位)即為為皇后。
這道聖旨一頒布,這樁敗壞倫常的醜聞,遂遍揚於天下,轟動於四方,士農工商議不絕口,都視為笑談,道之津津有味。新皇后是先王的侍姬,尤其可笑是,她竟是個尼姑,更糟不可言的是,她身為尼姑後還與皇帝通姦。這分明是個淫婦爛母狗,真是讓國人的廉恥受了刺激。
(前篇完)淫亂秘史系列─武則天(後篇)永徽六年,十一月初一,武媚娘正式被冊封為後,距王氏被廢僅半個月。立後大典上,武媚娘儼然天生的皇后,她莊嚴、平靜,舉手役足莫不為萬民風範。當禮部尚書捧上皇后玉璽時,武媚娘鎮靜泰然的接受,登上皇后的寶位。
武後(後文媚娘皆以武後稱之)得之,在於她的工於心計,善於用人,李績、許敬宗皆為其所用。登上後位的第二天,武後便上言高宗,推崇韓瑗、來濟幾位敢於諫言、忠心體國的老臣,請高宗給予褒獎。她想列用高宗來籠絡他們,也讓他們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,才德遠在王皇后之上,使他們對她心悅誠服。
可是,事與願違,這班頑固的大臣,不為心動,朝廷上議事,常拿武後與王皇后比較,而且時時詆毀她,讓武後非常不悅,密令當時官拜尚書的許敬宗暗中彈劾這些頑固派,當然擒賊先擒王,長孫無忌成為第一個目標。
經過一場宮闈鬥爭,長孫無忌、褚遂良、韓瑗、柳奭、於志寧等都被以謀反之罪罷職的罷職、充軍的充軍。剩下來的不是靠向武後,就是封口苟且。
武後掃除朝中大臣,她心裡還是不舒暢,還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,便是太子李忠並非她所生,她要自己的兒子作太子。
王皇后被廢,和蕭淑妃均被貶為平民,囚在冷宮,二人成了患難的朋友。武後再下毒計,暗中命人送毒酒給王、蕭二人,將她們毒死。
王、蕭二人飲了酒,腹中絞痛,臨死前明白是武後下的毒,遂破口大罵道:「武媚娘你這妖女,上天有眼,讓你來世做老鼠,我兩投胎為貓,日日夜夜啃咬你的脖子,讓你不得好死。」兩人輾轉呼號,毒發而死。因為兩人臨死時,如此咒罵武後,武後雖然膽大過人,不由得也要恐懼萬分,此後宮中禁止養貓。
太子李忠得知消息,衡量局勢對已真是不利,恐怕性命難保,於是入宮主動請辭太子之位。局宗便下詔立武後的兒子李弘為太子,改封李忠為梁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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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弘被立為太子後,武後終於心滿意足,靜極思動,正所謂飽暖思淫慾,要求高宗帶她到九成宮避暑。九成宮地勢較低,三面環山,另一面臨滹沱河(河北省境內),風景秀麗,依山傍水而建,氣候宜人。但是,滹沱河鬧水災卻是出了名的,武後和高宗到九成宮以後,天天下雨,河水日日高漲。
有天夜裡,兩聲像萬馬奔騰的呼嘯著,從黃昏一直下個不停。但是,寢宮裡卻像春暖花開之季,只是鳥語花香換成淫聲穢語;風搖柳擺變成乳浪臀波。
現在的武後非比往昔的武媚娘,對於交歡性事不但了然開放,也敢於嘗新試鮮,又因正處於虎狼之年,使的高宗既樂得不思蜀,又有點力弱難支。
方才戰罷,高宗癱軟床上自顧不暇的喘著,武後卻意猶未盡,俯首含著萎靡不振的肉棒挑逗。從高翹的後臀,可以看到武後脹紅的陰戶,兀自汨汨流出濃白的穢物,在大腿內側留著一道道痕跡。
在一陣『滋滋嘖嘖』聲中,高宗的肉棒又漸抬頭,武後褪下肉棒上的包皮,靈巧的舌尖就在龜頭上磨轉著。「嗯啊…呀啊…」高宗彷彿從暈眩中轉醒的病呻著,方揠又興的淫慾漸漸升高,磨擦的刺激讓他寒顫不斷。
武後一見高宗又有動靜了,遂旋動身體跨坐在高宗臉上,極需撫慰的陰戶照著高宗的面頰就是一陣磨蹭。高宗只覺鼻口一陣鹹、酸、腥、澀,滿臉沾著濕、滑、黏、膩,更讓情緒忽地漲起,漲得比外頭的河水還快。
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著陰唇穴縫,以舌尖挑弄著蒂肉洞口,張開口貪婪的吸吮濃烈的愛液,甚至還把舌頭伸進洞穴裡探著。
「…啊…好…好舒服…皇上…你真行……啊嗯…受不了……」武後雖口含肉棒,還是在呻吟、呼吸間浪聲淫叫著,『咕嚕咕嚕』淫水又是一陣暴漲橫流。
武後挺起身子,仍跨在再高宗身上,把陰戶貼著,從高宗的臉頰、胸膛、小腹滑過,略一起伏,挺硬的肉棒又被吞沒了。「啊嗯!」武後仰頭哼叫一聲,肉棒就很順利的深入到底。
溫熱的肉璧包裹著高宗的肉棒,一陣陣熱流、蠕動不斷由下體湧上,興奮刺激不斷的升高、再升高。武後的臉漲得通紅,雙手支撐著高宗的大腿,臀部不停的起伏著,嘴裡一聲聲不斷的淫叫。
高宗勉力的挺腰,配合著武後的節奏,做著衝刺的動作。「啊喔!」武後一陣高潮的僵硬、抽搐,隨後低垂著頭喘息著,陰道壁仍然一陣陣急遽的收縮,讓高宗的肉棒,不停傳來一陣顫慄的興奮,酥麻的感覺沿著脊椎直衝上腦門,一股股的精液傾湧而出。
武後狂亂的大聲嘶叫著,便慢慢的平靜下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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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半夜,武後發覺室內低矮的器皿浮動起來,揉亮眼睛,房間內已全是水,她驚惶的搖醒高宗,指著床前道:「大水……」高宗睡眼惺忪的:「哦!」翻身又睡了。剛剛的激戰,讓高宗疲憊至極。
武後趕忙披衣下床,喚醒值夜的宮女,又回來推醒高宗。高宗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水災,連忙跳下床來,水已淹至膝蓋了。高宗出了門口,眼看九成宮以外的房屋,已泡在水中,宮人驚慌失措,不是被沖走,就是被洪水淹沒,到處驚叫聲,根本亂成一團,無暇救駕。
武後握住高宗冰冷的手,轉身命令宮女把床拆下來,要大家坐上木床,床立刻被大水沖了出來,而保住一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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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宗自九成宮大水歸來,患了風濕,病發時,雙腳不能著地,臥病在床。大臣的奏議章表皆移至寢宮批示。初時,武後念給高宗聽,由高宗決定,再由武後執筆寫下。有時,高宗猶豫難決時,武後會很適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,高宗認為可行,便採納她的意見。
日子久了,高宗疾病纏身,也懶得處理政事,完全由武後決定。武後智力確實不讓鬚眉,把國事處理的井井有條。大臣們因此合稱他們為「二聖」。
武後從高宗手中取得權力後,見大臣對她必恭必敬,自己想要的,不待開口,臣下已經辦妥。可是,武後正春風得意時,太監小順子由合壁宮急忙來報說:「太子突然腹痛如絞。」武後趕到合璧宮時,太子已死。武後淚流滿面,再次遭到喪子之痛。傷心之餘,請求高宗以天子禮儀葬之,並謐贈「恭敬皇帝」。
武後撫摸著太子的遺物,回想李弘(太子)生前喜歡讀書、守禮仁惠,孝敬父母,反觀次子李賢頑劣,放蕩無禮;三子李顯有勇無謀,四子優柔寡斷高宗,竟沒有一個是可造之材。武後仰面觀天,歎道:「天要亡我那!」高宗見武後終日鬱鬱寡歡,為了討她歡心,強支著病體跟她說:「媚娘,我想到個好名字很適合你。」武後不在意的說:「什麼名字?」高宗興致勃勃的說:「武則天!就是武則天,你說好不好!?」武後還是淡淡的:「媚娘是先皇取的,怎好改名?」高宗不以為然:「先皇為你取媚娘時,你只是一個宮女;而今你身為一個大唐的皇后,當然須要一個更堂皇的名字。」高宗看武後不動聲色,便繼續說道:「古書上說「惟天惟大、惟堯則之」,朕就取其中二字「則天」,意思是說傚法天道,像天那樣偉大。」武後說:「這名字是很好,只是我有天那麼偉大嗎?」高宗說:「當然有,你輔佐朕處理國事,打敗百濟、倭寇,使百姓安居樂業,國家泰平,當然和天一般偉大。」武後被他一說,不覺雄心壯志又恢復,全身輕飄飄的。從此而後,高宗就是在沒有病的時候,也不大過問政事了,一切大權都由武後一手操持,到了最後,高宗簡直就變成了一個傀儡皇帝,甚至每天舉行朝會的時候,她也要在朝堂皇帝寶座的後面,隔著一道簾過問一切政事;而臣下對皇帝和皇后也都並稱二聖,不敢怠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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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,始告駕崩。高宗死後,武後就更加廢立由己,為所欲為。
武後藉故把太子貶為庶人,取其子之位而代之,改自己的名字為明,改國號為周,改元天授,自稱神聖皇帝,而中國歷史上就這麼出現了一個,真正名實相符的女皇帝了。
故當武則天即位之初,很多人都群成反對,如柳州司馬英公李敬業,自稱匡復上將,與唐之奇、駱賓王等人,就召了十餘萬人在揚州起兵,並出檄各州縣,歷數其敗德穢行。檄文裡有一段說:「…偽臨朝武氏者,人非溫順,地實寒徹;昔充太宗下陳,曾以更衣入侍。泊乎晚節,穢亂春宮,密隱光帝之私,陰圖後房之嬖,踐元後於翬翟,陷吾於聚鹿,殺姊屠兄,人神之所同嫉,天地之所不容。包藏禍心,窺竊神器,君之愛子,幽之於別宮,賊之宗盟,委之以重任,一坯之土未乾,六尺之孤何托?…」對於武則天的罪孽,可以說罵得淋漓盡致。
武則天看了這份檄文以後,不但不氣憤,反而連連質問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筆?左右回答說:「是出自駱賓王的手筆。」並告訴他駱賓王和王勃、楊炯、盧照鄰,號稱當代四大才子。
當下,武則天就切責自己說:「有這樣的人才竟不能用,這是我自己的過錯啊!」因而深自引咎。這種雅量,有幾位男性皇帝能夠趕得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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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武則天稱帝以後,她也像其他男性帝王一樣,蓄有男寵,名為「面首」,其中白馬寺的廟主,薛懷義尤其為她所寵幸。
薛懷義原是洛陽城的市井無賴,本名馮小寶,他曾公然在洛陽街頭,以陰吊百斤之功賣藝。武則天為了讓他方便於宮中行走,特命他改名薛懷義,且要他剃頭為僧,入主白馬寺,再令太平公主的駙馬薛紹認為義父,使薛懷義的身份提高,進出皇宮。
薛懷義是個小人,當然不免有些恃寵而驕,竟在朝堂之上自由來往,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裡。
有一天,薛懷義與當朝宰相蘇長嗣在朝當上遇見了,他居然還是傲岸自若,不加迴避,蘇長嗣對於這個無恥小人,早已咬牙切齒痛恨至極,看見他那種傲慢的樣子,更加憤怒,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懷義,掌了他幾個嘴巴,把薛懷義打得鼻青臉腫的。
薛懷義吃了這樣的苦頭,當然要去哭訴了,隨即奔往武則天正在午休的寢宮,不經通報,逕往床榻前。
武則天的寢宮,除了同於一般寢室所需的擺設之外,不同的是周圍都是銅鏡,甚至天花板也是,就像現在賓館裡的鏡宮一樣。翻雲覆雨之際,不但交歡之樂,更可「觀摩」姿態表情,真是一種價格,雙重享受。
武則天面裡背外,弓身屈膝的側躺著,輕微的起伏似已熟睡,薛懷義不敢驚動打擾,躡手躡腳走近床邊。薛懷義分開紗帳,只見武則天輕衣薄衫,玉體橫陳,玲瓏剔透的身材隱約可見,由不得淫心大起,胯下勃起物已將褲襠撐得活像帳篷似的。
薛懷義輕輕地把武則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,露出勻稱雪白的玉腿。再一瞧,『哇!』薛懷義暗叫一聲,武則天的陰戶竟然濕漉一片,晶瑩的淫液濡濕了外翻的陰唇,讓微開的洞口更顯得猩紅觸目。『敢情是白日春夢!』薛懷義暗忖著。
薛懷義頓時淫慾高張,即刻掏出肉棒,左膝高跪、右腿跨過,手扶肉棒從武則天後面,『滋!』的插入屄穴裡,一頂到底。這招是【洞玄子】所述的「鴛鴦合」,插得是既深且密。
「啊!喔!」武則天果真是正做著春幻淫夢,在屄癢心燥之際,薛懷義這一插真有如冬寒乍暖、悶夏遽雨。武則天尚未全醒,卻也縮腹扭腰搖將起來。
要知道這薛懷義之所以被武則天所寵,乃因他的肉棒真是粗又長、耐久有勁,交歡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,每每讓武則天均是高潮迭起、盡興而罷。這個姿勢讓薛懷義抽送之勢方便至極,長抽長送之際還可深抵著轉兩轉,抽插、磨轉得武則天浪叫連連,告饒不已。
當一切激情慢慢歸於平靜,薛懷義與武則天雙雙側臥,薛懷義從背後抱著武則天,讓肉棒仍在蜜穴裡溫存,雙手溫柔的揉搓著豐乳。薛懷義撒嬌的說著委屈的經過,告了宰相蘇長嗣一狀,要武則天幫他出頭。
武則天聽了,卻只溫言安慰地說:「阿師以後從北門出入好了,南牙是宰相往來的地方,你還是不要去冒犯他們吧!」武則天這種處理的方式,也是極為明智的,他覺得大臣是要替她辦理國家大事的,決不能因為得罪她的嬖倖,而加以責罰,這不僅表示她氣量寬宏,也是他對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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繼薛懷義之後,武則天續寵張易之、張昌宗兄弟二人。他倆都是既年輕又英俊,每日陪在武則天身邊,讓薛懷義看得眼紅,憤而洩漏宮中私秘,而致引來殺身之禍。
武則天還特置「控鶴府」,為張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倖,安插官職。未幾,同平章事狄仁傑上奏請廢,武則天照準,只是張易之兄弟未退。
狄仁傑乃再諫道:「…臣之請撤控鶴監,不在虛名,而在實際。今控鶴監之名雖除,而二張仍在陛下左右,乃極為盛名之累。陛下志在千秋,有此污點,殊可惜焉!願去而遠之…」武則天竟也不惱不回,笑著說:「朕嬖二張,實為養身之計也!」武則天繼續說她的歪理:「朕躬侍奉先皇,生育過繁,氣血耗衰,因而病痛時相纏繞,蔘茸補劑未見其效。沈南璆曰:『約血氣之衰,非草木所能為力,惟有採取元陽,以培根本,則陰陽合而氣血充矣。』朕初以為妄,且試行之,不久血氣漸旺,精力充沛,此非文飾欺人,二齒脫落而再重生即可證。」說罷,張口把再生的二齒給狄仁傑看。
狄仁傑心想武則天心不可回,再奏道:「游養聖躬,亦宜調節;恣情縱慾,適足貽害!然臣知陛下非秦、胡二後可比也,請陛下嗣後勿再新進面首嬖寵。」武則天笑答:「卿言甚是!」此後,真無再進新嬖。君臣在朝堂上,以猥褻言詞奏諫面首男寵之事,可說是曠古絕今。
這種接納嘉言,勇於自責態度,在武則天主政時期,是屢見不鮮的。甚至她後來要傳位給她的侄兒武三思和武承嗣,這種大事也因為聽了李昭德和狄仁傑的勸阻,而幡然悟悔。武則天深知狄仁傑躬忠體國,往往曲意相從。
當狄仁傑年事已高,想告老還鄉,武則天總是懇切慰留,不予批准,上朝時往往不讓他屈膝跪拜,而且對他說:「每見公拜,朕亦身痛。」這種體恤入微的待遇,使狄仁傑感激涕零,願意為她輔弼到底。武則天為了表示對狄仁傑的敬重,往往稱他為國老,而不叫他的名字。
狄仁傑老病逝世時,武則天為涕泣淚下的說:「朝廷空矣!」以後遇見不能解決的大事,她就感歎說:「天奪吾國老太早邪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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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武則天老病甚篤的時候,宰相張柬之和大臣崔玄暐、敬暉、桓彥范、袁恕已等人,見她所寵愛的張昌宗和張易之兄弟,陰謀篡奪帝位,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們的黨羽,請求武則天傳位給廬陵王,讓中宗重行復位。
武則天也表示同意;而中宗仍尊她為「則天大聖皇帝」至此,唐朝的國號又恢復過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