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红鸾记】【3-6】
(03)
暖风拂柳,桃花初开,却是一副初春的模样。偶尔几只黄莺在树上「叽喳‘
嬉闹。
越安城安平门街北是一座大宅。仪门前高挂的大匾上赫然立着「裴院‘两个
大字,字如龙舞,草草数笔,透着一股刚强的气息。
裴院后院是一片桃花林,只见一位华服妇女挽袖牵着女孩漫步走进桃花林中,
妇女青丝挽髻,目若秋水,举手投足间尽显淡雅之色。女孩虽脸泛稚气,却是柳
眉琼鼻,目若寒星,透着天真聪慧之色。
妇女牵着女孩漫步林中,也不言语,倒是女孩忍不住抬头问道:「娘,你带
我来桃花林做什么啊?」
妇女侧首微笑道:「娘带鸾儿来练功。」
「练功?什么叫练功呢?」鸾儿不解道。
妇女笑而不语,单手轻挥,但见初开桃花却纷纷落下,如同一场桃花雨至。
「哇,好漂亮!娘,这就叫练功么?」女孩欢喜的拍手叫道,突然拉着妇女
衣袖撒娇道:「娘,鸾儿也要练功,教教鸾儿嘛。」
妇女笑道:「傻鸾儿,这不叫练功,练功很辛苦的,不过鸾儿练功以后也能
像娘一样。」
妇女说罢蹲下身子,轻轻拂开鸾儿脸上发丝,严肃道:「鸾儿要学,娘自然
是要教,不过既然娘教了,鸾儿就不能叫苦,要坚持练下去,明白吗?」
鸾儿神情一正,严肃道:「嗯,鸾儿一定不怕苦累,坚持练功。」声音清澈
悦耳,鸾儿一副坚定模样。
妇女见女儿可爱模样不禁「噗哧‘笑出声来,鸾儿也是「咯咯’笑的花枝乱
颤。
妇女笑道:「你需记住,此功名为「离朱玄功‘,离朱乃凤凰神鸟,翱翔九
天,浴火重生,此功名为「离朱’也是威力极强,不过切记,完功之前需保得完
璧之身。」
鸾儿好奇道:「娘,何为完璧之身?」
妇女笑道:「以后你便知道了,我先将第一层口诀传与传与你,你记好了…
…」
…………裴院正厅中,裴云天与夫人陆霜儿并排坐于上首的太师椅,裴鸾儿
则站在母亲身旁。仔细打量着厅中站着的少年。男孩身子极为单薄,似乎一阵风
便能将其吹走,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,鼻梁有些高,双唇有些薄,鸾儿只觉得他
生的挺好看的,就是有些弱不禁风。
裴云天看着厅中少年,叹道:「我回越安时,路经隧阳,本想去拜访好友离
明,哪知却见如此惨状……离家只剩下离明膝下一子,他叫离刹,我将他带回来,
欲收为义子,不知夫人意下如何?」
陆霜儿看了看厅中少年,笑道:「夫君欲如何便如何吧,只是不知刹儿是否
愿意呢?」说罢陆霜儿双眼用询问的目光凝视着少年。
少年当下跪地道:「离刹已经父母双亡,无所依靠,幸遇裴叔叔,叔叔一路
待离刹如亲子般,叔叔欲收离刹为义子,是离刹的福气。」
裴云天当下笑道:「哈哈哈,刹儿快起来,大家都是一家人,离明与我有过
命的交情,如今遭遇此劫难,我定当竭力保全离家后代。」说罢介绍到:「这位
是我夫人,今后便是你的义母,这位是小女……」
「小女裴鸾儿见过离刹哥哥。」鸾儿打断裴云天的话,向离刹行礼笑道。
…………日光和煦,风凉气爽,又是一年初春。
少年躺在长满嫩草的土坡上,嘴中叼着一根草根,享受着春日的阳光。红杉
少女飘然而至,气鼓鼓的叫道:「懒虫,起来啦!」
离刹看了鸾儿一眼,微笑着伸出一只手。
鸾儿嘟着小嘴,一边伸手去拉离刹,一边气鼓鼓的嘀咕着:「离哥哥都不陪
我玩。」却不料离刹抓着鸾儿的手单手使力向下拉。鸾儿拉离刹未用及真力,力
量自然不及离刹,「啊‘的轻呼一声,便被离刹拉倒下去。
离刹将鸾儿头靠在自己胸口,双手搂着少女粉颈,懒懒道:「哥哥跑不过鸾
儿,跑累了,陪哥哥躺躺。」
鸾儿只觉少年的气息吐在耳根上样样的,不知为何,身子发热,心儿似要跳
出来似的,愣了半晌才放映过来,挣扎道:「讨厌,放开我啦……」鸾儿虽在挣
扎,却不知为何只用上了本身力量,当然挣不脱离刹的双臂,最后只得气鼓鼓的
躺在离刹怀中。
少女只觉四周突然安静了许多,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和身下少年的心跳,正待
再要挣扎却闻离刹喃喃吟道:「瑞草唯承天上露,红鸾不受世间尘。」
…………南方少有的在秋季下起了暴雨,裴院北厢中,少女掩着一层薄被甜
美的睡着。忽的一阵惊雷将少女惊醒,鸾儿还未睁眼,便觉耳根处有一种湿热的
感觉,说不出的舒服,让鸾儿迷迷糊糊又欲睡去,忽的一个激灵,鸾儿猛的惊醒。
却见屋中亮着微微烛光,陆霜儿身披一件轻纱,伏在身旁,轻轻舔舐着自己的耳
根。
却见母亲似与平时有些不同,也说不去那里不同,说是有些不像娘,但相貌
确实是娘没错。只是今夜的娘发丝有些散乱,面色有些不好。鸾儿正待询问,却
发现到口的话却怎也说不出。手脚也没有任何知觉。鸾儿有些惊慌的看着身边妇
女,却见妇女对自己媚然一笑,轻轻解开自己的亵衣。
鸾儿方才惊觉,欲要运气冲开穴道,却被一股熟悉的气劲抵挡回来——是娘
的真气。少女眼神开始慌乱,只见自己亲娘褪下自己亵衣后便由粉颈开始细细的
向下吻去。吻过少女美丽的锁骨,停留在那对娇挺的玉乳上温柔的吻弄。
少女闺房中,一张檀木调成的小床上,成熟的美妇褪去身上轻纱,显出妖媚
的身段,一对傲人的巨乳挺立在胸前,肤若凝脂,柔弱无骨的缠上身下少女,肥
乳在少女娇乳上来回磨动,妙舌伸入少女潭口轻轻搅动着,一只玉手下滑只少女
密地,轻柔的抚弄。
「啊……娘……不要……停下来!」少女心中哀求,却苦于无法叫出口来。
身子慢慢发热,雪般肌肤透出一抹绯红,呼吸渐渐急促,乳房与下体在母亲的抚
弄下传来潮水般的快感,身子似要融化般。少女心中慌乱,欲要挣扎却苦于无法
动弹,只得任由美妇摆弄。
陆霜儿起身坐在女儿身上,一只妙手抚弄女儿的美乳,另一只从身后滑到自
身下体,时而捻住阴蒂搓弄,时而双指并拢,插入阴道抠弄着,下体在女儿胯部
来回扭动磨动。口中大声的浪叫道:「啊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鸾儿……娘要你
……啊!」只见陆霜儿娇躯一颤,一股淫水喷溅在女儿洁净的阴阜上,与少女流
出的淫水混为一滩。
鸾儿只觉灵魂都要飞出身躯似的,敏感的下体一阵肿胀酸软的感觉,一股股
清泉缓缓流出,欲要扭动身体获得更多快感却无法动弹,心中难受至极。
只见陆霜儿抠弄着阴道疯狂的摆动着下体,痴迷的叫道:「来了……要泄身
了……啊!」乳白的阴精喷溅而出,洒在女儿的小腹上,手指依旧留在阴道中,
似是捻住什么东西往外拔出的样子。陆霜儿邪魅的一笑,媚声道:「啊……就是
这个!」
鸾儿在微弱的烛光下,见到了无比邪异的一幕,只见母亲双指夹着一根肉芽
由阴道中慢慢拔出,肉芽慢慢胀大,最后变成一根粉色的巨棒。这一幕让鸾儿心
中惊恐起来,她不敢确定眼前的女人,是母亲……还是妖怪。
陆霜儿一面揉弄着下身妖冶的巨棒,一面似是很难受的媚声叫道:「鸾儿…
…娘好难过……娘要插你……娘受不了了……娘就想狠狠的肏鸾儿。」
说罢便将身下肉棒抵在鸾儿未经人事的花口上。少女这才从刚才的惊恐中反
映过来,突的心中一惊,内心大喊:「不……娘……不要啊!」眼中满是哀求之
色,泪如泉涌,却无法阻止自己亲娘夺取自己的贞操。
一道闪电划过天际,陆霜儿邪魅的脸上突然一滞,瞬间又恢复了刚才的妖媚
之色。却是将肉棒下滑,对准女儿菊穴,借着自己浪水的润滑,慢慢将巨大的肉
棒挤入那为被使用过的屁眼。
一阵剧烈的疼痛袭如鸾儿的每一根神经,初经人事的菊蕾被巨大的肉棒撑的
裂开,顿时鲜血直流。少女那经得起如此剧痛,双眼圆睁,口中发出「咿呀‘的
细声,一股热血冲入脑中,差点昏过去。
陆霜儿不顾鸾儿疼痛,早已被鲜血染红的肉棒在少女破裂的菊穴中快速抽插
着,下体溢出一股股淫液,口中疯狂浪叫道:「啊……好爽……鸾儿的屁眼……
又嫩又紧呢……娘都快受不住了呢。」
鸾儿心中绝望,只觉身体疲惫至极,正以为要被干到死去的时候,却听一声
怒喝:「妖女!」一柄长剑穿过陆霜儿肩胛。握剑的人正是自己的爹爹。!
陆霜儿身形顿止,回头望向裴云天。裴云天却愣住了。
陆霜儿突然仰天狂笑,身形一闪,夺门而出,消失在雨中。
裴云天依旧呆呆的站在床边,鸾儿依旧无法动弹,望着爹爹泪流不止。整个
屋中充斥着血腥味与二女浪水的淫靡味道。
裴云天忽的吐出一口鲜血,跪倒在地………………「啊!」一声尖叫,红鸾
从床上惊起,方觉脸上泪痕干固,床上花瓣早已被汗水侵湿。
红鸾用被褥住赤裸的身子,掩面痛哭:「呜呜……爹爹……娘……呜呜……」
红鸾殿四周一片寂静,皆白的皓月还静静挂在空中,时而传来蟋蟀轻鸣,以及女
子的哭声。一个黑影静静立在红鸾殿外,久久的一动不动。忽然闪身消失在夜色
中……红鸾哭了片刻,抬头望着窗外。那颗老槐树似是恒久矗立的老人般。静静
的守在红鸾殿外。红鸾呆呆看了许久,轻声唤道:「离刹。」
「宫主有何吩咐。」离刹立在门外应道。
「进来。」
离刹依言推门而入,关上木门,立在门口。
「过来」
离刹默默走到花床前。
红鸾突然挺身楼主离刹,将他楼上花床,翻身压在身下。
离刹静静的躺在花床上,平静的望着红鸾。
红鸾伸手将离刹袍子解开,俯身将还未勃起的肉棒含入口中。
「宫主……」
「不准说话!」红鸾吐出肉棒命令到,随即又将肉棒含入口中,慢慢套弄。
离刹依言不再说话,静静感受着肉棒在温润的口中慢慢胀大。
红鸾见肉棒勃起,起身一手将臀肉分开,压在肉棒上慢慢坐下,俯身抱住离
刹,张口咬住男人瘦弱的肩膀,下体慢慢套弄起来,口中发出「呜呜‘的诱人呻
吟。
红鸾轻轻噬咬着离刹肩膀,忽然将小嘴凑到离刹耳边轻身道:「今天我要你
射出来……射在我体内。」
红鸾抱着离刹加速耸动着雪臀,口中呻吟也越来越响,不多时便泄了身子。
离刹轻身道:「宫主,让我在上面吧。」
「叫你不准说话!」
红鸾继续摆动雪白的臀肉,挑弄这体内的肉棒,双手更加紧的搂住离刹。口
中蚀骨的呻吟着。
「啊……哥哥……哥哥插的鸾儿好舒服啊……哥哥的肉棒那么大……好厉害
……呜呜……又要泄了。」
少女一边套弄体内肉棒,一边哭着叫着,眼中不住流出行行清泪。离刹却视
若无睹,静静躺在床上任由少女所为。
红鸾不停的套弄了一个时辰,终于在第五次泄身时让离刹将一股浓精射入直
肠。红鸾让肉棒拔出,用力夹紧臀部,不让精液流出,无力的瘫倒在离刹身旁。
离刹起身轻声道:「宫主早些歇息,离刹告退。」
红鸾伸手将坐起的离刹按倒,搂着离刹呓道:「抱着我睡……」说罢便沉沉
睡去。
离刹依言抱住少女娇躯,闭上眼睛。
(04)
东方发明,南方焦明,西方鹔鹴,北方幽昌,中央凤皇。
红鸾斜倚在玉榻上,单肘支撑着娇躯。玉榻名为鸾凤,是以整块浴血翡翠雕
琢而成,通体火红,成凤凰飞天式,散发着独有的高贵气质。金色的凤皇宫内,
密密麻麻站着十来人,仅有三人是坐着的,一是红鸾,红鸾座下一位是子鸠宫的
济鸢长老,另一位却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。
红鸾枕在弯曲的凤颈上,扫了一眼殿下众人,冷冷道:「离朱宝典在七星教,
诸位有何看法?」
「七星教一群臭道士与我凤凰宫素来不和,想必要她们交出宝典也是痴人说
梦,属下看来只有硬夺!」依旧一身紫衣的昌姬首先站出来,跪地答道。
话音刚落就见一头银发的济鸢嘲讽道:「哼,说的轻巧,硬夺!」
昌姬美额微微一簇,随即笑道:「不知子鸠长老有何高见呢?」说罢微笑着
看着济鸢。
济鸢看也不看昌姬,冷然道:「运筹帷幄非老身长处,老身只知鹬蚌争之,
渔翁利之的道理。也知消息是出自九龙殿,」
昌姬看了济鸢一眼,默默退下。
却听另一位坐着的小女孩笑道:「子鸠说的不对,我们应该硬夺,这叫以石
击卵,卵必破之。」
济鸢看向女孩,微微泛紫的双瞳却不似刚才般冰冷,问道:「鹓雏此言何意?」
水鹓用那稚气的声音回到:「七星教确是有些实力,硬攻确是会有伤亡,可
若不攻又有何法?宝典不能不拿,那群牛鼻子会乖乖交出来么?」女孩虽貌似五、
六岁的模样,声音也带着孩童的稚气,说话却是平缓沉静,俨然不似个孩子。
「但那九龙殿……」
济鸢话刚说一般却被水鹓打断道:「所以不说是鹬蚌相争,而说是以石击卵。
若九龙殿要使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计,却为何择七星教而弃苍澜山呢?苍澜山与
我们可是有着深仇大恨的,而且苍澜山与我凤凰宫相当,却能打得更加惨烈吧。
且不说这个,现今九龙殿,凤凰宫,苍澜山,三家作大,实力相当,我们与苍澜
山有仇,九龙宫同样与苍澜山有仇,苍澜山为何不敢动?因为他若灭其中一家,
必然会被另一家灭,苍澜山贸然行动只会自取灭亡,同样,若九龙殿要挑起我们
与苍澜山的斗争苍澜老祖企会看不出?到时恐怕便是凤凰宫与苍澜山先灭九龙殿
吧。」
子鸠长老听了水鹓的话后,微微点头便不再言语,却是红鸾问道:「那鹓雏
长老的意思是?」
「却怕这是九龙殿声东击西、调虎离山吧,想必九龙殿欲引我们以为他们会
来个鹬蚌相争之计,却又不能置宝典而不理,以至于倾凤凰谷所有的力量去进攻
七星教,其实却是为了其他目的要调离我等。因此最好便是派出足以夺回宝典的
人手出去便是了。其余人应呆在宫内才是。」
话音落罢,便见一对相貌相同的黑衣女子走出跪下,左边女子开口道:「乔
伊、乔佳愿领焦明、发明二宫属下前去夺回宝典。」
红鸾看了看这对美艳的双胞胎姐妹,没有回应,只是看向水鹓. 只听水鹓笑
道:「足矣,两大神将虽不及与七星教抗衡,夺回宝典却不是问题,况且老身对
红鹤还是很放心的。」
只见乔伊身后一名红杉女子微微低下头,双颊微微泛红。
「那便这么定下吧,还请两位姐姐务必要拿回宝典才是。」红鸾起身向跪在
殿下的双胞胎微微躬身。
乔伊埋首应到:「领宫主令,属下定不负宫主重望。」
「好吧,今天就到这里,大家回去歇息吧。」说罢,红鸾带着离刹从风皇大
殿后们退出。殿下众人也陆续散去,却见水鹓携着济鸢的皓腕,向鹓雏宫走去。
隧阴有山高约千丈,山形特异,如九条长龙盘缠纠结,故而得名「九龙‘。
依旧是青黑色的石板路,依旧是九根擎天巨柱!叶天龙坐在九龙玉座上,轻
轻把玩着手中的玉龙扳指。
殿下坐着一位白衣男子,粉面如玉,眉清目秀,一副书生打扮,一把宝剑斜
插腰间。
「白先生有何高见?」叶天龙抚弄着扳指,微笑着看向白衣男子。
白衣男子一笑,却是起身拱手道:「宫主早有计划,何须晋升显拙?」说罢
单手一抖,「唰‘的一声,折扇应声而开,在胸前轻轻扇动。
叶天龙却是貌似惊奇,笑道:「哦?本宫也何计划?论及谋算,本宫还是有
自知之明的。」
「宫主说笑了!」白晋升再次坐下,「白某以为,宫主此招甚妙!」
「还望先生名言。」
「宫主特异书信与凤凰宫,告与宝典下落。此乃高招,暗合兵法疑兵之计。
想必凤凰宫定会疑为宫主有图凤凰谷,不敢倾兵而出,此正乃大好时机,宫主此
举甚妙!甚妙!大事可成矣!」白晋升自顾自的赞叹道,脸上不禁泛出弄弄笑意。
叶天龙也笑道:「那先生以为,本宫又该出多少「兵‘呢?」
「凤凰出二宫,我们出二龙足矣。」白晋升轻松道。
叶天龙扬眉问道:「足矣?」
「凤凰已成笼中之鸟,我出二龙,仅以防万一。」
叶天龙颔首道:「本宫自然放心先生办事。」
白晋升躬身道:「白某告退。」说罢转身离去,口中郎朗笑道:「双龙得戏
重明艳,二乔已是囊中物,哈哈哈哈!」
叶天龙闻言一愣,亦笑道:「先生实乃高人!」
银色的宫墙,银色的轻纱,纯白的大理石铺成的地板,鹓雏在凤凰一族中代
表纯洁,温婉。故整个鹓雏宫的装扮让人心神清新,似是沁于仙气之中。
宫门被轻轻推开,一黑一白,两位女子携手而入。黑衣女子一头银发,面色
冰冷,白衣女子却是孩童模样,面带稚气,身段玲珑,唯一不同的,只是那有些
深邃的一双慧眼。
只见水鹓掩好宫门,转身将纤纤细手轻轻搭上冰山美人的蛇腰,搂着济鸢向
床边走去。一副不谐的画卷悄然成色。
济鸢被轻轻一推,倒在雪白的大床上,银丝如水花般散开,水鹓爬上床,搂
起床上没人笑道:「小骚货,想姐姐没?」
子鸠长老冰冷的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一抹艳红,轻轻点点头。
「哟,姐姐才几天不肏你,话都说不来啦?」水鹓一面把玩着怀中没人的一
对玉乳,一面调笑道。
济鸢此刻全无平日冰冷气质,却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细声道:「想。」
「说说怎么个想法啊?」水鹓说着细嫩的小指在济鸢乳头上刮弄了几下,引
得济鸢「啊‘的轻呼一声。
「子鸠每日都想着姐姐,姐姐不再的日子,子鸠常常发浪,却没人肏子鸠,
屄里痒的受不了,只有每日自己用手自慰。」济鸢知道水鹓想要听自己亲口描述
自己手淫耻态,双颊羞红轻声述道:「子鸠都有按照姐姐吩咐,每日都会对着镜
子发浪。一边看着自己张开腿待肏的模样,一边幻想姐姐在身边玩弄自己,最后
将浪水儿喷在镜子上……」
水鹓满意的点点头,一手解开美人黑袍,一手搂着柔弱无骨的粉颈,伸出妙
舌挑弄着济鸢的鼻尖、唇瓣,轻声问道:「那是自己玩好玩呢,还是与姐姐玩好
玩呢?」说着拨开袍子,将手滑至济鸢下身,拈起一根一色的柔毛,轻轻扯落。
济鸢吃痛,轻叫道「啊!自己……自己弄怎比得上姐姐玩弄舒服!」
「嘻嘻!」水鹓稚嫩的妙手在绝美的阴阜上一抹,手上仿如连上千万条银丝,
在柔和的白光下闪闪发亮。水鹓故作惊疑道:「呀,怎么这么多水呀?」说着将
小手在济鸢眼前晃动着问道:「子鸠长老,您这是怎么啦?」
济鸢此刻被她高超的手法挑逗的娇喘连连,不似刚才那么羞涩,一边喘息一
边叫道:「啊!子鸠……子鸠发骚了……想……想要姐姐快点玩弄!」
水鹓并不理会她的叫唤,玩弄着她胸前玉乳,唔道:「小骚货,你这对奶子
还是好小啊,下次姐姐来要看见她大大的,知道么?」
「知……知道了。」
「坐起来,自己用手把你的骚屄掰开!」水鹓命令道,济鸢依言坐起,双腿
大开,一双玉手从腿下穿过,分开自己那对粉嫩的花唇。满脸期待的望着水鹓.
只见水鹓从穿透取下两根白丝带,将济鸢掰着自己阴唇的一双手与大腿绑在一起,
温言命道:「不准松手哦!」
济鸢本就一心研与医术,未练过什么功法,那双丝带又捆得牢固,自然挣脱
不开,不解的望着水鹓. 水鹓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媚笑道:「今天让你着骚货
爽上天去。」说罢从床头拿出一个小方盒,济鸢认得,那是自己给水鹓的媚药。
水鹓取出一枚黑色的丹丸,在济鸢屄口磨了数下,二指夹着丹丸送进济鸢屄内。
待手指将丹丸送至深处,水鹓抽出手指伸了伸拦腰,道:「姐姐去沐浴,不
准乱动哦。」说罢又抽下一根丝带,穿过济鸢腹部,将其与床头石柱绑在一起。
跳下小床,向屏风外走去。
「姐……姐姐!」
「嗯?」水鹓好奇的转过头疑惑道:「子鸠长老有什么事么?」
「姐姐……子鸠……好难受!」只见济鸢双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,口中娇喘
连连,身体难过的扭动着,双手被固定着,仍旧掰着自己肥嫩的小屄,晶莹的淫
水一个劲的往外涌着。
「哎呀,长老怎么这么淫贱啊,哎……也罢,待姐姐沐浴完,给你止痒啊。」
说罢也不管济鸢叫喊,径自走出屏风。
济鸢只觉全很敏感处骚痒如万蚁蚀肤,下体空虚,双手被固定的也是极其巧
妙,刚好差一点能碰到那颗早已婷婷玉立的小荳荳,只得转动手腕,揉弄着阴唇,
痴迷的发出蚀骨呻吟。即使如此,下身也是如泉涌般的洒出一股一股淫液,却是
久久无法到达心仪的顶峰。
当水鹓沐浴归来时,只见床上被缚美人使劲的揉弄这身下媚肉,口中呼喊着、
浪叫着,俨然失去了刚才一副娇羞模样。洁白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。
水鹓按住济鸢的小手,怜惜道:「这么用力,会坏掉的。」说罢抓着那对玉
手在阴唇上轻轻滑动道:「这样才对呢。」
却见济鸢疯狂的晃动下体,摩擦那对被按住的玉手,接近疯狂的叫道:「姐
姐……姐姐……求姐姐不要如此折磨子鸠!子鸠要疯掉了……求……求姐姐快点
肏我!」
水鹓从床下拿出一支木制的假阴茎,在济鸢眼前晃道:「是要这个么?」
「是……是……姐姐……给我!」
水鹓褪下白袍,露出那对娇小的鸽乳与洁白无毛的玉阜,将粉嫩的穴口凑到
济鸢脸上,媚笑道「来给姐姐舔舔屄,舔舒服了姐姐就让你快乐。」说罢拿起木
阴茎在济鸢阴道口轻轻滑动,偶尔还会触碰到那已经娇红挺立的阴蒂。
济鸢娇呼一声,伸出舌头开始努力舔弄,水鹓被舔的舒服,将手中阴茎插入
济鸢阴道中,喘息道:「小母狗……口技越来越厉害了,啊……舔深点。」
济鸢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感,虽然只是轻插浅出,却是被插的浪叫连连,叫
道:「啊……啊……都是姐姐调教的好……嗯……好舒服。」
却见水鹓突然停下来,下身离开济鸢,道:「姐姐有点累了呢,先睡睡,醒
了再陪你玩啊。」
济鸢早已被媚药折磨的快要崩溃,刚刚得到些许满足,却又突然中断,当下
急得涕泪具下,哀求道:「姐姐,子鸠真的受不住了……姐姐若……若现在停下
……干脆杀了子鸠吧……呜呜……呜呜……」
水鹓当下搂着床上泪人,解开丝带,温柔笑道:「小母狗,别哭啦,逗你的。」
说罢在床下取出一支「双头龙‘,一面大,一面小,将小的那面插入自己穴中,
挺起下身道:「要多少,你自己决定吧。」
济鸢当下破涕为笑,抓着另一头媚声道:「我全要!」说罢对准自己骚屄一
插到底,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,早已红肿的下身疯狂的挺弄起来。
水鹓被她疯狂的攻势弄的春潮荡漾,娇喘道:「小母狗你慢点……啊……舒
服的还在后面呢……等姐姐舒服了……便让你上天。」说罢挺起下身迎合起来。
…………纯净洁白的宫殿中,却是一片淫靡的气息,空中飘荡着淫水的骚气,
还有少女馥郁的体香,两具娇体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缠绵,床单早已被二女的淫
水全部侵湿,床边摆放着大大小小不同样式的仿制阴茎。
济鸢躺在床上,眼神有些空洞,大腿还在不断抽出,身下浪水、阴精混作一
摊,肥嫩的骚屄和屁眼中还插着两根巨物,潭口微张,发出诱人的喘息。水鹓将
银发美女压在身下,笑道:「小骚货,美么?」
「美……」
「喜欢姐姐这样玩你么?」
「喜……喜欢。」
女孩将头埋在济鸢肩上,轻轻吻着,柔声道:「姐姐也喜欢这样玩你呢……」
(05)
紫荆山七星教,相传开山祖师道号「七星道人‘,道法精深,神通广大,江
湖中正邪两道皆对其极其尊敬。后来突然就在武林中销声匿迹了,据说教中有人
亲眼见得七星道人乘鹤西去,白日升仙。
一队巡山的小道士们似乎正在谈论着什么。
名为静华的道士是首先开口的人:「静灵师兄,为什么咱们突然必须要巡山
了?端的奇怪,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了啊?」
静灵瞪了静华一眼,叱道:「住口,别瞎说!你知道什么。好好巡山,不然
出了什么事谁也帮不了你。」
静华似乎有些被吓着了,「哦‘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。却是后面的一名叫静
音的小道士开口道:「听说是师叔祖带回来了一件宝物。」
静灵突然转生拽起静音的领口吼道:「叫你别瞎说!好好巡山便是,这些不
是咱们该知道的事!」说罢抛开被吓得脸色苍白的静音继续向前走,却听最后一
名道士嘲讽道:「似乎是你知道了什么吧?」
静灵头也不回,啐道:「静玄你少他妈废话,别仗着师傅宠你就嚣张。」
静玄也不惧,冷笑道:「我说话与否与你何干?你又能那我怎样?就你那点
花架子,呸!」
静灵顿时青筋暴突,吼道:「老子他妈宰了你!」说罢拔出腰间长剑,一招
天狼啸月式起式,剑路矫捷,连出三剑,直指静玄气海穴,却是没下杀手。
静玄也似早便料到静灵会就地发难,长剑早已出鞘,却是走的大熊抱树式,
大开大阔,「叮、叮、叮‘三声脆响将三剑挡开,口中还喋喋不休的嘲讽道:「
就你这「小狗乞食式’也使得出来?还如何坐得住大师兄这个位置?」
静音见状况有愈演愈烈之势,慢慢叫道:「二位师兄,住手吧,现在是巡山
时间,若是到时辰无法交班,会被师傅责罚的。」
静灵被静玄将「天狼啸月式‘说成「小狗乞食式’所激,也不顾师弟阻拦,
剑法如飞,一面疾攻一面吼道:「静音闪开,若伤着你我可不负责任,静玄小儿,
看剑!」说罢步法突疾,「七星步;展开,身法快如鬼魅,剑法也更加凌厉。
这面静玄却毫不在意,长剑缓缓挥动,却如形成一张大网,将自己紧紧围住,
任静灵剑法快若疾风,密若暴雨,也穿不透静玄的剑网,静灵气急,呲牙咧嘴的
骂到:「妈的小乌龟,有种的出来,别躲在那劳什子龟壳中。」
静玄不理会静灵,却对静音笑道:「师弟,你们先回去,就对师傅说你们师
兄不慎坠下悬崖,我去寻他尸首回来。」
静音听得这话不禁打了个寒颤,反应过来,叫道:「二师兄,使不得,使不
得啊!」
静灵虽看似粗糙,却也明白话中之意,怒道:「有何不可?你们快去,就说
你们师兄不慎坠下悬崖,老子去寻他尸首回来。哼,乌龟小儿,杀我也要有能耐
才行。」说罢剑锋急转,剑走「仙鹤饮露式‘剑法飘渺,看似随意却是剑剑不离
百会,鸠尾、巨阙等要害。
静音、静华二人见两人打的不可开交,也是不知所措,却听静音急道:「咱
们快去找师傅吧,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事啊!」静华心中慌乱,闻言以为有理,
当下点头,随静音一同回去。
静玄不料静灵有如此本事,懂得以巧打巧,剑法一乱,被静灵一脚踹在肩上,
向后飘去,口中不忘嘲讽道:「这招「小鸡啄米式‘倒是不错。」说罢剑法一变,
一股阴柔气息散开,飘然击向静灵。
静灵大惊,勃然怒道:「逆贼,居然欺师灭祖。」说罢疯狂攻向静玄,平身
所学用的一样不漏。却见静玄淡定自若,飘渺数剑如微风般拂过。静灵只觉看不
出剑道轨迹,身体突然失了力气,身上数出传来锥心刺痛。血流如注,倒在血泊
中。
静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静灵,当下单膝跪地,想林中行礼道:「恭迎孔雀大
人!」
只见林中飘出数十名女子,为首一名女子身着眼里的绿蓝相间的华服,裙尾
如孔雀翎状,女子相貌有些「凄美‘,一双大眼睛自然流露出哀伤的神色,楚楚
可怜,却是女人见了也难以抗拒的魅惑之色。
女子向静玄盈盈一拜,笑道:「奴家谢过静玄哥哥了。」说话间却从指间射
出一道艳光,只见静玄瞳孔收缩,双目圆睁,一副无法相信的模样,眉间插着一
支美丽的孔雀翎。
另一方,紫荆林中,只见静华已然身首异处。
静音也是单膝跪地,面前却是一群以妖艳的红衣女子为首的女子。红衣女子
娇声道:「弟弟帮了姐姐那么大的忙,姐姐该如何谢谢弟弟呢?」
静音忙道:「不打紧,为姐姐做事是静音的福气。」
红衣女子掩嘴发出「咯咯‘娇笑道:「弟弟真会说话呢!来!」说罢摆弄风
姿,对静音招收示意他过去。静音依言过去,却被红衣女子妙手勾住颈项,女子
娇媚道:「弟弟为姐姐做了那么多,可以再帮姐姐一个忙么?」
「什么?」
「帮姐姐去死嘛!」不等静音反应便从手中翻出一支匕首插入静音胸膛。
一群惊雀飞起。「……」静音睁大双眼,想要叫喊什么,却始终没有发出什
么声音,只从眼中流出一道血泪。
红衣女子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男人,带着身后众女,下令道:「七星教东三
十七,南二十八汇合,小心点,别惹出什么动静。」
身后众女子没有出声,各自散去。红衣女子亦是身影一飘,消失在林中。
紫荆山、七星教中。
一袭黑衣的乔伊领着数十名女子行至山门口,守门的四名倒是一下子见到这
么多女人,其中不乏美艳尤物,心中迷惑切一阵沸腾,上前躬身一礼问道:「不
知诸位道友所来何事?」,小道还年轻,行止间却故意做作,颇有些道貌岸然之
风。
乔伊躬身还一礼道:「小女子是凤凰宫发明神将,前来拜会贵教君清道长。」
小道听到「凤凰宫‘,本来道貌岸然之色突然一变,消失的无影无踪,满脸
警惕的打量着乔伊。
乔伊静静站在山门口,没有再说话,身后一位绿衣女子却是忍不住,叱道:
「看什么看!黄毛小道,还不快去通报,再看挖了你狗……」
「住口!翠莺,说话注意些。」说罢对小道盈盈一笑,说道:「还请道长不
要在意。」
小道被翠莺骂的面色发青,却无法对着微笑的乔伊发气,强笑道:「还请诸
位稍等。」说罢快步走进山门。
片刻后,刚才的小道返转说道:「君清道长请诸位进山。」说罢一挥浮尘,
带头走向山门。
众女来到七星殿前,小道对乔伊笑道:「道长就在殿内,频道无法进殿,还
请道友自行入殿。」
乔伊微笑着点头应道:「劳烦道长了。」说完回头下令道,「翠莺、白鹭与
我进殿,其他人在此等候。」说罢领着刚才说话的绿衣女子与另一位白衣女子走
进大殿。
殿中大大小小坐着十来位道士,上首位坐着一位白眉老道,青灰色的道袍上
印着七颗排列玄妙的星斗。下首处刚好空出两个座位。
乔伊微笑着盈盈一拜,笑道:「小女子见过君清道长。」
上首的老道依旧正襟危坐,眼也不睁,点头道:「乔道友还请入座。」
乔伊领着身后二女入座,二女立于乔伊身后,只听乔伊轻笑道:「道长真是
料事如神,只可惜小妹另有要事,只有小女一人拜访贵教。」
「非也!」君清睁开双眼,笑道:「此座非是为令妹准备的,而是为金道友
所备,金道友,外边天凉,还请进殿。」
「哈哈……」一阵爽朗的笑声从殿外传来,一位金袍中年踏入大殿,金石开
一边背手入座,一边笑道:「老牛鼻,你功夫虽不怎样,这算人的功夫却是让俺
老金佩服啊。」
君清下首的道士微微一皱眉,君清道士没什么反应,微笑不语。
金石开坐在乔伊身边拱手道:「乔姑娘,许久不见,当是忘记咱家了吧,见
面连句招呼话都没了。」
乔伊一边心中暗骂:「这老头怎么把九龙殿的人叫来了。」一边笑道:「金
先生言重了,小女子怎会忘记金先生呢。」
只听君清道人开口道:「不知二位来我七星教有何贵干呢?」
乔伊正待开口却被金石开抢了话头:「哦,咱家只是途经路过,特来拜会拜
会老牛鼻你。碰巧遇上了乔姑娘。」
「贫道谢过金道友挂念了,不知乔道友又为何事而来?不会也是拜访贫道的
吧。」君清说着看向乔伊。
乔伊起身道:「拜访是其一,其二是来问问有关于我凤凰宫离朱宝典的事情。」
君清老眉一皱,疑惑道:「离朱神殿一直是贵宫镇宫之宝,怎的会来我七星
教寻下落?还请乔道友明示。」
乔伊拱手道:「鄙宫得九龙殿传书,书中内容大致是说贵教君明道长将离朱
宝典带回贵教的消息。」
「哦?」君清看向君明道人,君明茫然道:「贫道从未见过贵宫的离朱宝典,
何来得与一说?」
君清又看向金石开,金石开笑道:「老牛鼻你别看咱家,咱家前几年在原中
办事,殿内事务一概不知。」
君清微微点头,问道:「贫道师弟否认了乔道友所说之事,金道友也自称不
知此时,不知乔道友有何证据呢?还请莫要胡乱猜测,毁我七星教千年清誉。」
乔伊也是轻笑回道:「道长言重了,小女子不过是来与道长商议此时,并非
已确认。」说罢又道:「此事事关重大,若真却无此时,道长不妨请九龙殿殿主
前来对质。」
乔伊说罢,心中也有些急了:「妹妹,你怎的还没取到,再这样下去就不好
办了。」
此刻殿外却传来一阵喧哗……(06)
只听外面一声苍劲的喝声传来:「老金,外面的人老夫解决了,里面的交予
你了,莫要看那女娃娃生的水灵,舍不得下手啊!」
随着声音走进来一位紫袍老者,老者平眉细眼,相貌甚是普通,双手负于身
后,踏进大殿却不再向前,冷声道:「好个女娃娃,胆敢离间我九龙殿与七星教
的关系,还是束手就擒吧,免得吃了苦头。」
却听金石开叫道:「老毒龙,咱家的事咱家自然知道办,不用你在这里插嘴,
老毒龙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把外头那么多没人带回去的好,你站在这里咱家就浑
身不自在。」
紫袍老者闻言「哼‘了一声,转身走出殿外。
正在此时,乔伊身后两位女子突然倒下了。
乔伊看的心惊,怒叱道:「你们这是何意?」
君清道人抚须不语,金石开笑道:「乔姑娘莫要生气,刚才那毒老头也说了,
你离间咱们九龙宫和七星教,要带你回去问问话而已。」说罢摆起架势道:「还
请乔姑娘束手就擒,不然若动起手来,咱家手重,不免伤者姑娘就不好了。」
乔伊见紫衣老者负手背对着殿门朝外站着,又看看殿内众人,冷笑道:「凭
你们么?笑话!」话音未落,便见黑衣女子飘然而起,水袖一挥,自腰间抽出两
把软剑,一剑横胸,一剑护背。
「乔姑娘,小心了!」金石开单手成掌,挺身直立着。
两人几乎同时闪身,乔伊的双剑上下翻飞,走的阴柔灵巧的路子,剑剑走向
要害,轨迹诡异至极。金石开却不慌不忙,双掌缓缓挥动着,一股股气劲喷涌,
硬生生的将软剑带开。
金石开一边挥掌一边憨笑道:「乔姑娘,你的剑太软了,刺不到咱家啊。」
却见乔伊不语,手中软剑依旧挥舞着,只是轨迹已由诡异慢慢让人觉得有些
玄妙。
殿中二人打斗,其他人却没有出手,静静的观看着,君清道人古井不波的脸
上突然抽动了一下。一抹骇然之色稍纵即逝。皆着又恢复平静,淡淡的观看着。
七星大殿中,一男一女身形闪动,黑袍女子矫捷阴柔绕着男人蝶儿般飞舞,
男子则招式沉稳,多有大巧若拙之势。二人颤抖一炷香时间却是旗鼓相当。殿内
的一群道士们也没插手,静静坐着。
二人斗的正酣,却闻门外传来一声冷哼:「金小子,莫要贪耍,快些解决了。」
金石开一边挥掌格开刺面一剑叫道:「老毒龙,这女子与你对路,都很狠毒
啊。」说罢掌法突疾笑道:「乔姑娘,不陪你玩了,老毒龙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。」
却见乔伊冷笑道:「小女倒要看看先生要如何解决。」
金石开但笑不语,掌法忽的更加缓慢沉重,气劲暴涨。乔伊每一剑还未近身
便弯曲的似要断掉。突见金石开浓眉一皱,惊诧道:「你……」话刚出口却见金
石开全身一怔,随即面如金纸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。气劲虽大,却似被围在一个
圈内,愈来愈浓,却是不断的挤压着散发气劲的人。
乔伊冷笑着继续用双剑舞出玄妙的轨迹,将金石开的气劲团团围住。同时不
乏诡招攻其要害。
金石开心知如此下去必会被自己挤压至碎体而忘,掌势徒缓。却见一把软剑
在气劲缓下的一霎那直奔心脉而来,金石开有心躲避,身体却跟不上如此快的速
度,身子一偏,软剑贯穿男人的肩胛。
金石开痛哼一声,吃痛的脸上却笑了!
乔伊被那憨厚的笑容激的一个激灵,但觉不妙,想要抽出软剑。只觉软剑如
插入岩石中似的,任乔伊如何使力都无法拔出,金石开忽然飘出一掌,看似缓慢
却霎那间便至乔伊胸前,乔伊情急下弃下软剑,翻身闪避。致命一击是躲过了,
却还是被轻轻擦到。
乔伊霎时面色惨白,纵身飘出,吐出一口鲜血,身子摇摇晃晃似已站不稳了。
心中暗惊:「这人功力进展好快。想不到短短数年竟有如此了得。」
金石开将软剑从身体中抽离。掷在一边道:「咱家出手重,乔姑娘还是从了
吧,咱家也不想再伤姑娘了。」
乔伊没有说话,静静提气,压住体内汹涌的气劲。一双美眸,冷冷的盯着对
面的男人。
大殿中有些寂静……一声轻轻的叹息,却是如此明显,只见君清道人双目紧
闭,胡须颤巍巍的说道:「乔道友这双二十八星宿剑使得不到家啊!」说罢起身
慢慢走下大殿,笑道:「还请金道友领教领教贫道的剑法。」
乔伊冷冷的眸中,瞳孔徒张,睫毛不住的颤动着……一身黑衣的少女身影飘
忽,疾行与偌大的教院中,两位道士还未反映过来便觉脖子一凉,全身气力被抽
空一般,无力的倒在血泊中。乔佳此刻心急如焚:「还没有人找到么?怎么
到处也没有,难道被九龙殿的人骗了?姐姐你要当心啊!」说罢提气狂奔,身影
如魅,一路奔走,双手寒光隐显,杀了不少七星教弟子。
乔佳进出于一间间阁楼厢房间,一面疾走,一面留心着属下的信号。
凤凰宫四大神将,八方管事。每一位神将座下都有两位管事。乔伊的从属是
大殿中正躺在地上的翠莺与白鹭,乔佳的则是孔雀与黄鹂。
七星教南面是广场,不太可能藏匿宝典,乔佳下令两位管事负责搜索东西两
方,自己则往北方去了,若一方找到宝典,便会发出信号,在指定处等待另外两
方到达,同时乔伊受到信号后也会设法撤离。
只是,信号始终未出现。
天狼阁是七星教北面最后一间建筑,外表看上去似乎有些恒古的气息。圆形
的三层阁楼正面苍劲的写着「天狼阁‘三个大字。
「最后一间,一定要找到啊!」乔佳心中想到,身形一晃闪进建筑内。
离朱宝典!
乔佳眼中一亮,一进天狼阁便清晰的感受到离朱宝典的气息。红鸾手中有离
朱宝典的前三页,曾经让她们感受过离朱宝典的气息,是一种炙热的感觉。而且
此处的感觉如此强烈。
「就在上面!」乔佳心中暗喜,双袖一摆,身形如闪电般飘上顶层。
乔佳循着气息走向第三层的一个房间,门上大大的写着一个「天‘字,当乔
佳推门而入时,却愣住了。
两个熟悉的身影躺在地上,似是昏过去了,一动不动,正式孔雀与黄鹂。
屋子正中,一个黑色的身影,坐在一把木椅上,手中捧着一本线编的书卷。
从外形上看来,是个男人,男人蒙着脸,只露了一双眼睛。在那一霎那,乔佳觉
得那双眼睛有些熟悉。
男子晃了晃手中的书卷,意思是:「你在找的是它吧?」
乔佳双眼一冷,双手翻出两把匕首,冷声道:「不管你是谁,将宝典交出来,
放你一条生路。」
男子依旧不语,但乔佳从那双眼中看出,男子在笑,笑的有些嘲讽。
「自寻死路,可怪不得我了。」说罢双脚一旋,身影飘忽的飘向男子。
男子没有动,眼中笑意却更加浓了。
啊!……叮当!
乔佳痛呼一声,手中匕首落地。在寂静的个楼中,声音如此清晰。只见男子
依然站在那里,乔佳却似被抽空了般,软倒下去。
男子俯身在乔佳气海穴上轻拂而过,一股气劲冲入气海,乔佳只觉全身不听
使唤,动弹不得。
男子拉下面罩,轻声道:「乔家姐姐功力进展很大啊。」
乔佳却若未闻,双眼猛睁,惊诧的望着眼前男子,口中发出「呀呀‘细声,
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。
短暂的失神后,却见乔佳面色阴沉,苍白的小脸上有些狰狞,冷声道:「你
可知……如此你会死的很难看!」
男子还是带着浓浓笑意,伸手在乔佳下体摸了摸道:「我只知乔家姐姐如今
还是处子。」说罢若有所思的自语道:「如此送与九龙殿有些可惜了。」说罢伸
手解开美人腰间缎带,轻笑道:「与其给了叶天龙,不如给我吧。」说罢分开乔
佳黑色的长袍,将雪白的亵衣扯下。
乔佳无法挣扎,也没有挣扎的意思,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男子,咬牙切齿道
:「你死不足惜!「男子也不生气,将两片薄唇凑到乔佳颔下,轻吻着乔佳粉颈
道:「姐姐的情话还真是独特,这样很难过吧?」说罢伸手解开乔佳穴道。
乔佳只觉恢复了对身体的支配,双目寒光闪现,暗自提气,双掌齐出,向男
子要害攻去。
男子微微一笑,也不格挡,却是出手玩弄起早已暴露出来的一对美乳。却见
掌至半空突然软了下来。乔佳只觉一股气劲带着排山之力将自己刚提起的那几分
气力击的崩溃四散。全身酸软。却是未经人事的嫩乳上传来了阵阵快感。
乔佳即羞且愤,自小到大从未受过如此侮辱。再次提气奋力击出一拳,又是
同样的被一股气劲打散。全至男人胸口再无力气,却显得有些暧昧。
男子全然不顾乔佳反应,只顾自己玩弄着身下美玉般的身子。
乔佳又羞又急,如此重复了再三,却是没有半点效果,反而身上如燃了般燥
热,被玩弄处传来阵阵快感,心儿扑通扑通直跳。忽然心中一个激灵,脑中闪现
出一张和自己相同的面孔——姐姐现在如何了,难道?
想到这里乔佳心急如焚,也不顾气息招式,全如柔弱女子遭强暴般模样,拼
命针扎,口中喊道:「放开我!」
男子见乔佳突然如此激烈的挣扎,双手按住乔佳两只皓腕,脸上带着浓浓笑
意说道:「挣扎啊,这样才好玩嘛,哈哈哈哈!」男子温雅的面孔突然有些狰狞,
一边狂笑,一手抓住美人两只玉腕,另一只手在粉嫩的娇乳上肆意揉弄。
乔佳此刻心中已由愤怒变得慌乱,打也打不过,挣也挣不脱。只能如玩物般
被人把弄,偏偏自己的身体却是如此淫贱,快感不断传入脑中,身下处子花穴早
已是一汪春水。心中一急,泪水涌了出来。一面挣扎,一面哭喊道:「放过我吧,
求求你,放开我!」
男子见乔佳如此模样,阴沉的笑着,手中加力,更加用力的揉捏女子娇柔的
乳房。
一股剧痛从乳房上传来,乔佳已然失去了平时的冷静,吃痛哭叫道:「啊!
痛啊……痛……轻点!呜呜……求你……轻一点。」
男子全然不加理会,单薄的身子却显得如此粗暴,一手捏住少女下颚,粗暴
的吮吸着口中香舌,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衣物,露出早已怒勃的巨物,朝着那有些
湿润的处子美穴,狠狠的一插到底。
乔佳早已有了被破身的准备,却不料如此痛苦,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由下体
传来。少女猛的摇头,摆脱男子的狼吻,哭道:「拔出来!啊!好痛……拔出来
啊!」少女涕泪并下,哭的似个泪人般,不管平时怎样冷静,毕竟还是个二九年
华的花样少女。初通人事却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。心里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。
男子粗暴的抽插着,粗暴的抓着少女的手腕,粗暴的揉捏着少女的嫩乳,在
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。
男子阴柔的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,讽刺道:「桥婊子,刚才不是还要杀我么?
怎的现在只能在我身下挣扎哭喊了?刚才不是还装烈女么?怎的现在还如此淫贱
的摇屁股求我肏呢?贱货!」说罢一股阴柔的气劲由肉棒灌入少女下体。
少女却没理会男人狠毒的话语,「啊‘的一声惊呼后,只是一个劲的哭喊道
:「啊……啊……佳儿是婊子,求您狠狠的肏佳儿……啊……要死了!慢点……
停下来!」气劲给少女带来的快感没有持续很久,又被粗暴破身带来的痛楚取代。
少女此时只得语无伦次的承受着痛苦与快感的交织。
男子不顾少女哀求,一个劲的狠插了半个时辰的时间,才将一股浊白的精液
射入少女体内。乔佳似是已经精疲力竭了,轻轻抽泣着,口中喃喃道:「哥哥…
…佳儿叫你哥哥……求你对佳儿温柔些……佳儿好痛。」
男子将仍然勃起的肉棒抽出,一股浓精混着处子的鲜血与淫水由少女早已红
肿不堪的下体中流出。而此时的少女已然失了神。
「未完待续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