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姿物语
叛党首脑得知东方红被擒,欣喜异常,吩咐于内殿审问。立下大功的冷瞳,奉命将俘虏送往内殿候审。
路上,发觉东方红身上的锁链略有松动,冷瞳轻拍着高高翘起的美臀,轻声笑道:「不要急,就快要到了,难道你不想看看谁是政变的主使人吗?」「参见陛下,冷瞳已将叛逆擒住,供后陛下发落。」「做的好,这次你打开城门,立功居首,朕不会忘了曾经许你的东西。」叛逆!说的到底是谁?东方红心中气苦。入耳的声音依稀有点熟悉,一等到被放在地上,几经挣扎,举目上望,赫然看清了叛军首领的真面目。
「三皇叔,竟然是你?」
「久违了,红丫头,多年不见,倒是出落的越来越标致了。」眼前之人,左半边脸被纱布裹住,身材修长,外貌虽然颇见苍老,却仍显得气宇轩昂,风度翩翩,漏出来的一只眼睛,目光炯炯有神,不怒而威,正是东方红的亲叔父,东方白。
东方红知道,这位叔叔年轻时,文事、武功均臻上乘,长袖善舞,广结豪杰,曾是下任皇位的不二人选。但在一次返家时,遭人刺杀,妻儿丧生,自己也毁了半边脸。自此意志消沈,闭门不出,借酒浇愁。东方正继位后,每逢节庆,仍赠礼遣人问候,但都遭他婉拒。却不意竟是今日的反逆策划人。
「皇叔!父王平日待你不薄,你居然报他如此。」满不在乎地挥挥手,一如他当年的风采,东方白笑道:「不用这么紧张,一个位子,没有人能长久坐稳,现在,不过是换朕坐坐而已。」「你对父王有何不满,竟要谋反,将来死后,你哪有脸见东方家列祖列宗于地下。」「没什么不满,只是朕想当皇帝而已,就这么简单。」东方白随意晒道:「至于百年之后,朕倒要看看,是谁无颜见祖宗于地下。」「你这是什么意思?」东方红怒道。听出话里有不寻常的弦外之音,令她感到不安。
「什么意思?」东方脸色忽沉,犹如笼罩了一层寒霜,他仰天大笑,笑声中只存着无限的苍凉、悲恸,他厉声道:「丫头,上一辈的旧事,你知道多少?既然不知,就别在此大放谬词。」东方红猛地想起,当年宫廷皇位之争,谣言众多,东方白之案,虽说立即抓到凶手破案,但案情中仍存有诸多疑点,莫非……莫非……「哈……哈……正老头!当日你收买杀手,率人暗算于朕,自以为天衣无缝,却也可曾想到有今日吗?」「胡说!休得污蔑我父王清名!」东方红听到旧日宫廷秘闻,急忙替父亲辩护,但念及父亲平日行事,心下黯然,却已信了七八成。
东方日闻言一笑,多年的忍气吞声,无尽的愤恨,又岂是旁人所能了解。
低眼斜看东方红,绝艳动人的脸上,看到的是一副绝不向任何迫害低头的倔强表情。好半晌,开始大笑,道:「对了!差点给忘了,你小时候朕教过你武功,虽然说时间久了,也不至于退步这么多吧!几个穴道真可以困你那么久吗?」东方红自被檎后,便一直潜心冲穴,预备突袭敌人首脑,报灭家被擒之恨,此时已冲开九成,听得计画被发现,再不犹疑,运劲迸断身上锁链,抽出腰间暗藏匕首,飞身而上。
「逆贼受死。」
「保护陛下。」
殿内护卫纷纷挺身向前,试图挡成一座人墙,但红日真劲再现威能,又岂是他们所能抵挡,尚未看清敌人身影,就已被剑气破体而出。说时迟,那时快,转眼间便已攻到东方白眼前。
东方白虽已拔剑在手,却没想到对方的身法快至如斯,「叮」一声,长剑被断,明晃晃的匕首已架在眼前。
「无怪朕损兵折将,仍是奈你不得,果是好身手,不愧是东方家五百年来的第一人。」无视于自己命悬人手,东方白好整以暇地称赞侄女的剑法。
东方红内心反覆交战,激动不已。只要手下轻轻用力,立时便可为家国报此大仇,可是,果如叔父所言,不对的应是父王自己呵!想起幼时,对自己照顾辈至,百般呵护,种种的恩义。一时之间,竟是不忍心下手。
「皇叔!我只问你一句?」东方红咬牙道:「就为了荣华富贵,连命也送掉,值得吗?」为了找到下手的理由,她只得如斯问。
「送命?就凭你?」东方白眼中厉芒大盛,显是另有后着。
一声水滴落地声,吸引了东方红的注意,却为防东方白偷袭,不敢回头。
「陛下!小公主好像醒了。」出声的是在一旁的冷瞳,惊觉尚有大敌在旁,东方红心中一凛,但更惊讶的是她的话。
「哦!方丫头醒了吗?」
听明白了两人对话,东方白这一惊非同小可,连忙仰头一看,发现一名稚龄少女,满身伤痕,衣不蔽体,竟被麻绳捆着,吊在天花板,而且乳头被银针刺穿,鲜血不停地滴落地面,却不是自己亲妹妹东方方是谁。
「为了要穿乳环,所以才在她的乳头上穿洞,那时候她昏过去了,可能是太痛了,所以又醒来了。」东方白见她心焦,调笑道。
见到妹妹受此折磨,东方红眼中都快渗出血来。手上用力,在东方白颈间留下一道血痕。
「公主!还是让瞳儿提醒你一下吧!瞳儿现在从一数到三,若是你不弃剑投降,有什么后果,你冰雪聪明,自当心知。」语毕,身后的一排侍卫,弯弓搭箭,对准空中的身影。
「一……」
「你……你们好狠毒。」
「无毒不丈夫。你武功太高,若让你逃逸,日后行刺于朕,岂非教朕日夜寝食难安,只是,朕自问无人能正面挡你一剑。不能力敌,便得智取。」东方白毫无愧色,冷然道。
「二!」
随着声音一出,一枝长箭射向空中的东方方,穿臂而出,鲜血飞溅,东方方痛的惨号出声,她年纪小,听不懂底下大人的对话,只看到姊姊为己为难,小小的心里,亦是痛苦万分。
东方红暗忖,若是飞身救人,敌近我远,能否赶在敌箭前到达,由是未知之数,可是东方白武功高强,以双方现在的距离,自己身形稍动,空门大开,他趁隙攻击,实是九死一生。
「只有弃剑投降,才能救妹妹一命,可是……我半晚的血战、父王的重托,难道就此落空……」一边是父母家国,一边是姊妹情深,内心的挣扎,令她握剑的手颤抖不已。
「三!」
「镗啷!」一声,匕首落地,东方红颓然跪倒,她知道,今生就此毁了。
空中的东方方,无声地泪流满面。
「啊!」厉芒乍现,一声惨呼,只见东方红雪白的双腕,出现两道红丝环,逐渐扩大,红色的液体不断地滴在地上。却是东方白重持断剑,立即出手,挑断了这头号大敌的双手经脉。双手是用剑者第二生命,手筋既断,东方红今生今世再无持剑的可能了。
「红日神剑,自今日起,绝响于江湖。」东方白缓声道。
半生心血,尽付东流,东方红真正绝望了。
「朕一世英雄,岂能死于女子之手。」看着脚下的失败者,东方白昂首阔步,傲然道:「说到底,你也只不过是个女人。」一旁冷眼旁观的冷瞳,很明白这句话的意义,「成大事者,六亲不认」,因为她自己也是同路人。若是东方红能六亲不认,根本没有任何陷阱困得住她,当然,东方白也就势必得到阴间去当发梦皇了。
东方白抓起侄女的左襟,手中用力,「嘶」的一声,半边衣襟被撕开,露出了完美无暇的大半边胸部。
「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」东方红惊慌莫名,试图用手遮住裸露的肌肤,不敢置信的看着,这应是她亲叔叔的男人。由眼中射出的欲焰,她知道自己没有会错意。
东方白并没有他侄女一半的激动,只是冷笑道:「淫人妻女者,其妻女必遭人淫。正老头当日于我面前,杀我幼子,淫我爱妻。我早已立下重誓,今生纵成修罗,必报此仇。」「不要,快住手。」正要撕开右边的衣襟,东方红全力抗拒。
东方白晒道:「你不要我碰,那容易。」
「人来!」东方白命令。「带长公主下去更衣。」侍卫们应声向前。说是更衣,其实只是拖到大殿中心,强行除去衣衫。
「不要,快点住手,你们这些禽兽。」东方红拼命挣扎,奈何手上无力,抵挡不了侍卫们如狼似虎的暴行。
侍卫们努力按住东方红手脚,一名侍卫遭指甲会破脸皮,吃痛之下,猛掴巨掌,把东方红打得脑眼昏花,嘴角流血。
「公主是王族,需得待之以礼,倘若她受了半点伤,你们等一下全都人头落地。」东方白随意道:「若是侄女不愿在此更衣,那也好得很,待我命他们将你拖至正门,让文武百官看看长公主赤身裸体的诱人模样。」似乎是恐吓发生了作用,最后,只闻衣衫撕裂声大作,轻萝外衣,长裤,蕾丝的月白小衣,以及最后的亵衣、内裤,都在一番激烈挣扎后,离开了主人的身体。
「这妞儿的皮肤好滑啊!」
「平日看她一副冰山美人的样子,想不到奶子这么大。」「你别尽顾着摸,快点把她剥光才是。」
「嘿!你假正经,就别只顾着盯着人家大腿看。」侍卫们对东方红觊觎已久,只是平日身分悬殊,只能暗自吞口水,现在有了机会,哪还不趁机上下其手,只急得东方红不住扭动身体,却是徒劳无功。
「陛下!既然诸事已定,冷瞳不妨碍陛下享乐,就此告退。」「很好。朕许下你的元帅一职,明日早朝会宣布。」东方白点头道:「只是,你不留下来为朕助兴吗?」「陛下真爱说笑,有两位公主侍奉良宵、温席暖被,难道还不够吗?」冷瞳眼波流转,巧笑倩兮,呢喃道:「冷瞳为人,不做白事,要我充当一晚高级娼妇,代价很高的。」他让她走,对于这个与其说是部下,不如说适合伙人的女子,他知道那是朵杀人不见血的血蔷薇,想要强摘的人,必定要有断魂的觉悟。
一番努力后,东方红衣衫尽褪,双手被反缚于背后,身上仅着一套娼妇装的马甲衣,黑色的甲衣紧束住腹部,更显出蛮腰的盈盈一握;被托起的雪白乳房,看上去更是坚挺,樱桃般的花蕾,在侍卫们的唾沫声中,微微颤动。修长无暇的双腿,以及半隐半现的秘处,无一不发着最深处的诱惑。
「真是想不到,这件衣服你如此合身,或是说,你天生有做这一行的本能呢?」东方白转头命令道:「你们全都下去,替朕传旨,召今晚所有殉难士兵的男性家属,殿外候旨。」察觉到皇帝语中的承诺,侍卫们高兴的一拥而出。
自一岁起,东方红从未在男子之前裸露半点肌肤,而刚才非但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剥光衣衫,而且侍卫军平日觊觎她美色已久,就有如此良机,禄山之爪迳自在两座玉峰,与其他部位流连不去,现在又在大众前,穿着这种衣衫,只羞愤的欲立刻死去。
东方白注视着眼前的这名女子,因为害羞,雪白的肌肤,被烧成惊艳的绯红色,尽管受到这样的屈辱,却仍是挺直了腰杆子,维持了身为一国王族应有的自尊。
「你过来,替我把这个东西舔干净。」褪去了下衫,露出了尚未昂扬,却已颇为惊人的巨兽。
虽然已对今晚的命运有了答案,却没想到要低贱到这种程度,连忙转过头,紧闭双眼,坚决道:「我拒绝,身为王族,做不出这种下贱的事。」「王族?身为阶下囚的你,除了肉玩偶之外,没有第二个身分。」东方白冷然道:「再说,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的样子,你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投降的吗?」说着,将小半截断剑反手掷去,逐风驰电般,嵌进空中东方方的左小腿。
「呜……姊姊……我好痛喔……姊姊……」
「别伤害她,我做。」东方红哀鸣道,声音几乎已经成了哭声,她明白,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因为双手被缚,只得半跪身子,用嘴去接触,辅一接近,嗅道男子独有的浓厚体味,连忙退开,仿佛那是一快烧红的烙铁。反覆了几次,还是不敢接近。
「快一点,还是你想到几百人的面前做。」东方白说着,一把捉住她的长发,将肉棒贴住她的脸颊。
「既然无法避免了,就牺牲自己吧。」到了这个田地,东方红不得不有了这个悲哀的觉悟。
轻启樱唇,含住已渐发烫的肉棒,忍着刺鼻的味道,用生硬的动作,开始轻轻地吮动。
「脸蛋长的那么标致,怎么动作这么差劲。」口中虽然这么说,却是眯着双眼,开始享受逐渐强烈的快感。东方红的动作虽是笨拙,却另有一种纯稚的美感。
东方方睁大了圆亮的黑眼珠,不明白美丽的姊姊,为什么要吃坏人尿尿的地方。
「不要只是吸,要用舌头,真是笨死了。也不只是正面,背面也要舔干净。」手腕用力,将美丽的青丝绞紧。
东方红吃痛,开始伸出舌头,轻舔背筋,然后吻着龟头。发着淡淡光泽的娇躯,在明灭的烛光中,显得明艳不可方物,光滑幼嫩的裸背,结实浑圆的雪白肉丘,令东方白心中一动。伸出左掌,抚弄着坚挺的玉峰,胸口重地受袭,东方红本能地往后退,却被绞紧头发捉回来。
「不要停,快点做。」放开了头发,却在处女的小花蕾上狠命一捏。
忍着肉体的疼痛,与心里的耻辱,东方红再启朱唇,长发妨碍了动作,颈部轻甩,将头发晃到左边,重新将肉棒含在口中。在快窒息的努力下,肉棒终于昂然翘起,展现雄风。
「做的不错,该要给你一点奖赏。」没有任何预兆,抓住东方红的两颊,使其朱唇大张,接着凶猛狂奔的尿液,如抛物线般地射向东方红的脸上,闭不了口,滚烫的尿液,淋了个满头满脸,再从胸口流下。尿液一出,就不可能停止,东方红难过地不断用力咳嗽。
「你真是幸运,居然能喝到真命天子的尿,想必很开心吧!」水库泄洪之后,周围冒起一团热气,东方红迷蒙着双眼,颓然倒地。
「就这样就不行了吗?还有很多东西在等你呢!」东方白狂笑道。
十几年的怨恨,今天要一次算清,他走近东方红,想要开始下一波的凌辱。
忽然,东方红暴起发难,左脚迅捷无比的踢出,撩他下阴。她手筋虽断,一身功力犹在,这脚若是踢实,立即就是重伤。东方白大吃一惊,没想到这妮子忍辱待机,自己得意忘形,竟给了她这个机会,却亦是应变奇速,连忙以膝盖挡了这致命的一击,却不料东方红小口一张,黄色液体喷了他个满头满脸,入鼻腥臭,却是……「你真是幸运,居然能喝到真命天子的尿,想必很开心吧!」东方红冷然道。
「贱人!」东方白勃然大怒,举掌一掴,将东方红打得离地飞起,重重落地,嘴角流血。
仍像只虾子般被绑在天花板上的东方方,扑速速地流下泪来,晶莹的泪珠,雨水般地掉落地面。
「看来无论是口交还是喝尿,都纠正不了你那无药可救的倔脾气。既然如此,就让你好好的认清自己的身分。」语罢,捉住东方红的脚踝,将之倒举起。
东方红的右脚反踢他面门,东方白早已有备,一手用力,清脆的骨碎声响彻大殿。东方红痛的差点昏过去。
「再想反抗,就废掉你最后一肢。让你下半辈子像蛆虫一样过活。」分开两腿,少女最秘密的深处赫然在眼前,可爱的臀部密缝与樱花般的小巧秘贝都清楚地成现在眼前,虽然乌黑的嫩草依然疏疏落落的,但瑰丽的花唇已然诱人地绽放着。
他自怀中取出瓶子,把巨大的浣肠器抵在紧闭的菊孔之上,开始施力压入,前端一进入,菊花就扩张成放射状的褐色皱摺,并渐渐扩大。
「噫呀!哇啊啊啊……」
「插进去了,再来就是灌入浣肠液了。」
巨大浣肠器内注满的液体,渐渐压入东方红的体内。淡褐色的菊瓣皱褶已全被撑平,开始发出痛苦的叫声。洁白的下腹部开始胀大,额头渗出大滴的汗珠,脸孔痛苦扭曲。
「呜呜呜……」
「不必强忍了,就在这里拉出来吧!让自己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。」东方红的脸色转为铁青,在地板上翻来覆去。
「再忍的话,对身体有害喔!」将雪白的躯体,亲昵的搂在怀中,用手掌狠狠拍打着东方红的臀部,白色的肉丘顿时染成一片赤红,另一掌拼命用手揉搓着鼓胀的下腹部。
「不要……快点放开你的脏手……」东方红的额头全是汗珠,闷声道:「快点……让我去厕所……」「下贱的母奴隶,没有所谓的厕所,要拉就拉在这里……」手上更加用力,在白色肉丘上留下数不清的红印。
「呜……快要忍不住了……」
「呜……你是坏人,不要打我姊姊。」东方方看到姊姊痛苦地翻来覆去,哭着为姊姊求情。
盏茶时间后,看到还无排便迹象,东方白勃然大怒,将东方红垃圾般地抛弃于地,对准鼓胀的小腹,举脚踩下。
「给我放出来!把你肮脏的粪便放出来。」
哀怜的叫声响彻整个室内。东方红忍耐已经超过临界点了。
「啊啊啊啊……」
噗沙一声,东方红双眼恨恨地瞪向天花板,臀部猛烈迸出茶褐色的液体,接着软便由大开的洞门中喷出。
「哈哈!真可耻!丫头,你真可耻,比畜牲都不如!你认为自己有资格当王族吗?东方家有怎会有你这样,在宫廷大殿上拉屎的猪女人。」「呜啊……」
「臭死了!臭得让人鼻子都要歪掉了!」
茶褐色的便液在地毯上扩散成一片,周围为强烈的臭气所包围,东方红的娇躯不停的颤抖。空洞的眼神,与妹妹怜爱的目光相交,想起妹妹看到了这难看的一幕,东方红流下两行清泪,只想就此死去,了无知觉。
「滴答……滴……答」几滴液体,雨滴般地落下。
东方白举目上望,「好一对下贱的姊妹,姊姊在庄严的殿堂上拉屎,妹妹居然偷尿了。看来得要一起教训才行。」东方红猛地惊醒,急道:「你想做什么?你答应过不会伤害她的。」「自身难保还,有能力管别人吗?你就在那边流满屎尿好了,那和你最合适。」边斥喝着,一脚将东方红踢倒在自己的屎尿堆里。
掷剑削断了绳索,东方白轻轻接住了东方方尚未完整发育的幼嫩肉体。仔细端详,虽还比不上姊姊惊心动魄的美貌,却也是明眸皓齿,一个秀雅无端的美人胚子,幼小却结实的山峰坚挺着,山沟形成淡淡的黑影,就像是从白皙颈部一气喝成的曲线般,美丽得令人快要窒息。
「老天待正老贼实在太好,竟留给他两个这么美的女儿还债。」思量间,一个想法涌上心头。
飞起一脚,将东方红踢离原地,纤合均匀的胴体,在空中呈现种种曼妙的诱人姿态,然后落地。到墙上取了根鞭子,随手一抽,破空有声,看见东方方黑眼瞳中的惊怕,东方白对这威力感到满意。
「去把你那猪姊姊的肮脏身体给清干净。」东方白阴沈道。
东方方侧着小小的脑袋,怯生生地撕着几乎是碎布的翠绿衫裙。
「谁说你可以用手的,用舔的,就像你姊姊刚才做的一样。自己的姊姊,不会怕脏吧!」为了进行更严苛的凌辱,东方白下了极为严苛的命令。
「你这恶魔,你这样做,怎对的起死去的父王。」看到东方白的举动,东方红悲愤道。
「死去的父王!哈哈……丫头,你太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了。」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
「什么意思?」东方白猛地转过头来,半边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。
「恶魔的兄长,当然也是恶魔。」东方白道:「你真的以为他会死守殉国,丫头,你大错特错了,他利用你带真龙宝剑突围,掩人耳目,自己却从密道早一步溜出都城了。」语气中有着无尽的遗恨,似是为了未能一报多年之恨而气恼。
「跑了老的,也无妨。今天我就先奸了你们姊妹,来日再取正老头的首级。」「你放过方方吧!就算你不念她是你的亲侄女,那么小的孩子,你也忍心下手吗?」对自己的命运,东方红悲哀的认命了。为了妹妹,抛弃了仅有的自尊,向折磨她的死敌哀求。
「你父亲既然舍得,我又何必客气。」东方白道:「你可能还不知道,你妹妹身上的伤,是你那慈爱的父亲,为了逃命,把她从车上踢下来阻挡追兵所造成的。」东方红惊骇莫名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自己最慈祥、最相信的父亲,居然会……「我不相信,父王他不会做这种事。」
「信不信由你,不过……」东方白诡异笑道:「若不是他命人密告你逃离的路线,要伏击你还真不容易。」东方红脑中轰然一声巨响,眼前金星四冒,胸口气血翻涌不已心中凄楚难当,仿佛五脏六腑都要一齐绞碎。就仅仅一个晚上,最信任的挚友暗算自己,肢体半残,被亲叔父施以地狱般的凌辱,到了最后,竟然连父亲都出卖了她。
「我这一生,到底是为了什么战呢?我的生存,又是为了什么呢?」这样的疑问,不断堆臆在胸口,仿佛所有的生存意义,全被一齐抹煞。
最后,她听到某种东西的碎裂声,那是她的灵魂、理智、意识,瞬间化为碎片的最后声响。两行红色的泪珠,在白玉般的脸蛋上,静静地留下了深刻的红妆。东方红目光呆滞,神情痴呆的坐在地上。
「姊姊!姊姊你怎么了,你说话啊!方方好害怕啊!」看到姊姊的崩溃,东方方惊骇莫名,半跪半爬的蹭近东方红身边,用被绑住的身体摇晃着亲爱的姊姊。
看到这幕景象,东方白知道自己的计画调教几近成功,只差最后的一点过程了。
「哈……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」打破了可怖的沈默,最后,东方红开始大笑,恍若地狱最深处的厉鬼,重回人间,让人心肺功能为之衰竭的狂笑,响彻了整个殿堂。
从这一刻起,东方红的意识已经彻底崩毁,存在的,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肉奴隶而已。东方方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,听到背后隐约响起的皮鞭破风声,想起了先前的命令,本能地伸出香舌,开始为姊姊舔理身上的秽物。敏感的颈部受到袭击,东方红娇哼出声。
「姊姊。」看见妹妹可爱的娇怯表情,东方红凄然道:「是啊!你也是被所有人给抛弃了,整个世界,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。」忘掉了伦常,忘记了所受到的屈辱,忘却了身上满满的伤痕,与满是黑暗的明天,姊妹俩在世界的尽头,激烈的吻着。两人的嘴唇在一阵摩擦之后,吐出了甜美的哼声。东方红轻启朱唇,伸出了灵蛇般的香舌。
「啊!姊姊啊!」轻轻顶开了方方的抗拒,东方红把舌头伸进了方方的嘴里,送出自己的唾液。
「姊姊,这样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从小高贵的教养,令方方感到抗拒。但传过来的唾液,甜美甘醇,一如琼浆,不自觉地将唾液吞下肚,并反将自己的甘琼送过去。
渐渐地,沈醉在淫靡的气氛中,两个被反绑的美丽胴体,白蛇般地疯狂扭动在一起,东方红丰满的乳房把方方可爱的小乳房压扁,嘴角间流出的唾液,流到了身上。
唇分,东方红俯视着妹妹嫣红的小脸,继而往下,看到数处青瘀泛血的伤处,最后,停在沾满血迹的小乳房上。尚未发育,仅如汤包般隆起的小玉乳,尖端被粗银针刺穿,受伤甚深,心中怜惜。
「可怜的方方,一定很痛吧!」低下头,亲吻满是鲜血的乳房。舌尖仔细地画着圆圈,将凝固的血迹舔去,一面吐出温热馥郁的唾液,包围住乳蕾。
「啊……」受到强烈的刺激,东方方纤细的身体整个往后仰。
「姊姊!方方好喜欢。」东方方朦胧着双眼,轻声呢喃。
「方方!来!吸一吸姊姊的奶。」东方红两颊滚烫,脸色酡红,低声道。
八年的光阴之差,不是可以轻易弥补的。被马甲拱起的美好乳房,决不是东方方所比的上的。饱满如蜜桃般的玉乳,白皙的吹弹可破,细致柔嫩的肌肤已经冒着微略的汗气,两座山峰间的小樱桃,呈现无懈可击的绯红色。
仿佛回到了幼时母亲的怀里,东方方吸吮着姊姊的乳房,虽然没有乳汁,但有种奇异的安心感,温暖了东方方的心灵,就如同幼儿觅食般,东方方醉倒在馥郁的乳香里。
「姊姊!你尿尿了。」发现一股热流,自东方红的腿间渗出,沾湿了两人的下身,未解人事的方方惊道。
「没事的,是姊姊太高兴了。方方,帮姊姊舔一舔好吗?」东方方虽然皱起了眉头,但为了让姊姊高兴,还是弯下了身子,却因为身体被绑住了,无法从容行动。一阵剑刃破风声划过,却是沈默已久的东方白,以剑气隔空削断了两人身上的束缚。他对现在的情形,感到满意,知道种下的药力已经开始发作。
以东方红这类高手而言,等闲的迷药、媚药,起不了作用,然而,适才所用的浣肠液,内含天下五大奇药之一的生死花。生死花是魔族的至宝,可说是种超强力麻药,药力一但发作,可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,浑浑噩噩,失去五感,可惜使用不当,会强烈伤害脑部,使用者痴呆,故极为少见。
东方方转动身子,直接把俏脸埋在东方红的股间。两条粉白的大腿,留着浣肠发泄后的痕迹,淡淡的猩臭气味,使方方的行动稍顿,但浓厚的姊妹深情,还是让她下了决定。
「姊姊!方方帮你舔干净。」忍着扑鼻的恶心感,方方轻柔地亲吻着,两腿深处的每一寸肌肤。
感谢妹妹的牺牲,东方红努力地半直起身体,以69的体位,轻轻地分开了妹妹的股间。冰肌似的玉肤有如雪花糖般的柔软,在芳草未生的幽谷之间,绽放着一朵幼小的粉红花朵,花瓣轻颤,点缀着几滴晶莹的露珠。
即使受到那么残酷的折磨,淡淡绒毛彩饰的豌豆夹却仍然紧闭成一线,并泛着绚丽的桃红。近在咫尺的秘唇,泛着淡淡的樱花色,全无色泽沈淀。点缀着艳丽丛林的秘密花园,发出无法言喻的芬芳。东方红仰着头,小心地舔舐着花蕊,吸吮着处女初渗的芳蜜。
「啊!姊姊……方方觉得好奇怪……嗯……」
用贝齿轻轻掀开了花瓣,贪婪地舔舐着的花蕊,舌尖在舌尖来回游移下,小小的肉芽就迅速膨胀了。蜜唇内的玫瑰花瓣一张一合,湿热的蜜壶仿佛要将人的舌头漩进一般。几番抚弄,东方红将舌头深入,而且每当伸入花心之中,曲径就强力收缩着,不停地将舌尖导入最深处,东方方的花苞中慢慢渗出白色的汁液。
东方方受到这样亲密的侵袭,本能地照着感受中的动作,回施在姊姊的股间。最后,东方红缓缓将食指伸入湿润的花心中。
「姊姊!不要,好痛喔!」尚未长成的处子嫩穴,第一次被异物刺入,只疼得东方方眼泪直冒。
「不要紧,等一下就好了。方方,动作不要停。」享受着股间传达的快感,东方红缓慢地抽动第一指节,待花蜜将其湿透,再行深入。
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住手指,曲道不停地蠕动,引导手指往更深处去寻幽访胜,东方红徐徐加速手指伸缩的速度。东方方全身泛起红潮,密泉也更加灼热湿润,而每当一推送指峰,就传来咕啾咕啾的浪荡水声。
每当一弯起手指,摩擦蜜壶的上方,东方方就猛然弹起,全身痉挛地娇喘着。从这个情形看来,那里应该就是她的G点。
「啊……方方受不了……了,姊姊啊!」第一股处女蜜潮,凶猛地涌出,闪避不及下,东方红被淋了满脸。
「呜……对不起……姊姊……」东方方红着眼眶,泫然欲泣,「方方不是坏小孩,不是故意要尿尿的,姊姊不要生方方的气。」东方红紧蹙着娥眉,狡黠道:「是啊!方方是个小坏坏,所以,请不要在意,尽情地使坏吧!」语毕,继续饮酌着未流完的蜜液。
蓦地,一枝异物刺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,东方红微微一痛,嗔道:「方方,你……」却见东方白半蹲在地上,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。他很满意眼前的情景,由于姊妹间的感情很深,在互相抚慰之下,很容易就发展成热恋的同性恋,这也令他大为兴奋。
东方红将头别过去。粉红的嘴唇半张着,不停地娇喘呻吟着。用手指钻探了几下,拿出指头,指尖上缠绕一圈圈的银丝,确定已经完全湿润了。抬起东方红粉雕的双腿,将她弯成「ㄑ」字型,猛然用最强的力道,深深刺入。
「啊……」东方红惨叫一声,苞开叫痛,双腿之间,一股代表贞洁的鲜血,泊泊地染红了地面。
东方白感到巨大的压力,虽然是第一次,但肉壁却紧紧裹住肉棒,而且缓慢地蠕动,令人讶异的是,东方红的腔非常的小,一如插在肛门,没有半点松弛,是千中选一的名器。仔细端详,两片小花瓣扩张地犹如要裂开。龟头碰触上温暖的花蕊,然后渐渐被滑湿的内壁所覆盖。
左右分开东方红的紧窄臀部,把双腿拉至肩上,以驱曲体位猛烈突次,深深插入至根部后,再全部拔出,不断重复着活塞运动,成熟的身体剧烈摇晃着。血筋暴现的肉柱上,缠绕着发泡的银丝。咕啾咕啾的淫猥声不绝于耳。
「啊……好……好……嗯……」虽说是第一次,但由于平时练武,肌肉结实,因此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楚,反而很快就能进入情况。
阵阵快感几乎要麻痹脑门,东方红不断地梳抚着叔父的头发。东方白迅速地将两颗樱桃含入口中,不停地用舌头转动着,接着以舌尖在高耸的乳峰上画圈圈。激烈的叔侄乱伦,在大厅不断展开,东方白猛烈地进行活塞运动,随着咕啾咕啾的猥亵声,清楚地看见,缠绕着发亮黏液的肉棒,在扩大的鲜红色蜜唇中奋力抽动。
东方白再发奇想,一把揪住已呆滞的东方方,揪起头发,压至两人的接合处。东方方抿着嘴唇,开始轻舔蜜缝。受到激烈的两面夹攻,东方红蜜壶突然收缩夹紧,湿濡温暖的肉壁用力地挤压肉柱,犹如要榨干一切般地强烈蠕动,随着噗啾噗啾的淫水声,绝妙的颤动不停地鞭挞着肉棒。
感受到将要忍不住的讯号,东方白猛地将肉棒拔出,晶晶亮亮的肉棒,恍若绝世凶器,昂然鼎立着。猛地,将东方方推倒在地,一把扯掉破碎的衫裙。将两个十七岁与九岁的美妙胴体并排着,比较着两人的阴户。
东方方惊恐到了极点,拼命挣扎,而自高潮顶峰忽然退下的东方红,生死花的药力逐渐蔓延,只觉得两腿间一阵空虚,迷蒙的眼神,无助地望向天空。
「好可爱的阴户,像婴儿一样,又白又美,跟姊姊的不一样,姊姊的粉红色也不错,连屁眼也是粉红色,真是难得。」品头论足一番后,将东方方提起,两条粉腿高高举起,身体弯曲的几乎靠着脸,肉洞口完全朝上,肉棒打桩般地,由上往下插进去。
「痛……痛啊……」东方方把身体不住往上挪动,可是东方白抓住肩膀,使之不能活动。
「来了。」利用体重猛然插入,东方白把巨大的肉棒终于完全塞进去了。
「救命啊……啊……好痛……好痛啊……姊姊救命啊……啊……」凄惨的叫声回荡左右,东方方不住哭喊,连指头进入都要掉眼泪的嫩穴,根本就不到可以性交的年纪,勉强把粗大的肉棒完全收入,下半身的伤口,已不是出血所能形容的了。小小的蜜唇完全被撕开,大量的鲜血,如喷泉般飞溅而出。东方方白眼一翻,痛得昏死过去。
东方白见状,将肉棒拔出,再刺入东方红的秘穴之中。如此,并排着两个丰美的臀部,东方白恣意地抽插于两个处女嫩穴之间,一边搓揉着晶莹剔透的乳房,掐磨撅撅的小乳蒂、一边抽送着巨胀坚实的肉棒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好美……」
东方红全身不停地颤抖着,娇艳欲滴的乳蒂也高高地噘起,每一下撞击,就纠缠着扭动雪臀迎合。东方方每插入一次,就哭叫一次,纯真的样子,让东方白兴奋不已,总是到她昏去,才扑向东方红的胴体。
「你……你饶过方方吧!」惊觉东方白又要起身,东方红忙将两条粉腿交缠于腰间,不让他离去。
「哦!你不让我干她……好!」东方白眼中异光一现,显是另有主意。
一把推开了东方红的娇躯,随手取了根短木棍,把东方红翻转过来,从背后插进整根木棍,细致的菊孔也清晰可见。
「啊……」
「我要你的另一个处女。」在东方红耳畔低语道。
猛一用力,巨大的肉棒完全刺进菊花蕾中,肛门遭到刺入,东方红只感到一股疼痛,接着,一股不可思议的快感,扩散到全身,猛甩着头,额头上渗出汗珠,慌乱急促地喘息着。
东方白暂时停止抽插,将东方红的双手拉到背后。东方红不得不抬起身子。
「到这边。」东方红有如电车游戏的火车头,不只是手臂相连,胯下的性器也相连。
两个洞口被插入,东方红全身酥麻,几乎无力站起。弓着背部,性感地媚喘着,并疯狂甩着头,修长白皙的颈部引人垂涎三尺。一面抽插,东方白一面扶起了东方方的身子,使其母狗般地俯趴地面,染满鲜血的小屁股高高翘起。
调整了位子,东方白用力一冲,菊花蕾几乎完全爆满。一当完全进入,东方红洁白的背就往上弓起,东方白用手指深深地掐住白皙的丰臀,几乎要留下红色的抓痕。同时,置于秘穴中的木棍,也整根刺进东方方的小嫩穴中,随着波动,开始抽插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怎么能这样……」
「啊……姊姊……好痛……啊……不要搞……」「给你一齐夺去妹妹的处女的机会,你怎么谢我……哈哈哈……」虽然听到了妹妹的哭叫,但自己完全没有自主权,在身体中心被贯穿之下,一下左边一下右边的摇摇晃晃,偶尔还会猛烈抽插几下。三明治的淫靡姿势,两个洞口的前后刺激,东方红由肛门里不断传来了轻微的高潮,进入时产生摩擦感,拔出时仿佛连内脏也要带出去。
藉着后方的摆动,东方红不自觉地搂住妹妹的小臀部,大力向前刺去,在激烈的抽送中,咕啾咕啾的淫荡声,从紧密的结合处传出,淡粉红色的秘唇将黑亮的肉棍整根吸入。一种若为男儿的想法,使她沈醉在其中,吃吃地笑个不停。
东方白抱住侄女们的雪白屁股,三人的肉体彼此相碰,发出清脆的打击声。不经意瞥了密接处一眼,发现肉筋上缠绕着许多发泡的黏丝,昂首阔步的肉棒,凶猛地劈向贪欲无穷的媚墟。
东方方在快感与剧痛中浮沈,醒了又昏,昏了又醒,全身颤动连连,眼睛直翻白,口吐白沫,已不知何处是人间。少女们弓起白皙的纤背,娇美的喘息声无止境地交织着。
最后,东方白一声长啸,使出全力做最后的插入,大量的精液,猛然爆射在侄女的肛门里,激烈喷射之际,连昏迷的东方方都发出绝唱。多得惊人的黏浆,甚至从密合的隙缝中垂流出来。
高潮中,东方红感到脑中炫亮的色彩,数不清的彩球无声飞舞,而耳际有若万马奔腾,声若轰雷,盘旋到最高点,轰然爆炸,仅剩一片绚亮的白光,自己漂浮于其中,只感到无限地安详、舒适,所有的痛楚都不见了,自己只想好好地沈睡,忘却一切。这是她的最后一个意识。
东方白抽出肉棒,姊妹两人无力地倒作一团,雪白的胴体横陈着。东方红粉白的两腿间,精液与鲜血分别自两个洞口流出,她双眼呆滞,口里流出唾液,完全是一副麻药中毒的样子。
她用手将大腿分开,清楚地露出了隐密的花朵,咯咯轻笑道:「给我……我还要……红儿还想要……」东方白无声一叹,知道生死花的效力,以完全入脑,救无可救了。
殿门外,无数的人声嘈杂起来,东方白调息一阵,沉声道:「已经准备好了吗?」「禀陛下,人已经带齐了。」
「很好,再多找一点也无所谓,就当作是朕犒赏你们的劳军礼吧!在没有满两天前,不得打扰余朕,违者斩。」语罢,抓起东方红的动人肉体,看也不看一眼,垃圾般地丢出宫门。
扑在东方方满是汗珠的粉红胴体上,将肉棒一下插入肛门,替另一个处女嫩洞开苞。血,无声再流。
宫门之外,东方红躺在泥地上,朦胧的眼神中,映出了无数禁卫军的身影。
东方红吃吃地发出娇笑,纤细双腕向空中招手。「啊……我想要……我想要……」一个禁卫军大汉脱去裤子,猛地扑上。
黑鲁曼历五六六年利加斯王城娼馆「处女宫」破旧的屋子,低俗的摆设,鲜艳的足以刺眼的锦绣大红被,凌乱地被踢在满是污尘的地板上,屋子隐约散出一股发霉的酸气,其中夹杂着难言的异味,那是年轻女子的体香,精液的味道,汗的臭味,以及男女激烈性交后散发出的气味。
一对男女,在没有被褥的破旧木床上,进行着令正常人为之瞠目的的激烈口交,女子身上,仅用几条粗布,交错缠住乳房与秘部,衣仅蔽体,她趴在客人的两腿之间,小心翼翼地处理客人的欲望。
女子的口舌技巧热情异常。不停地朝上看,常常的舌尖一下舔绕着肉棒的背筋,一下又整体含到根部,啾噜啾噜的淫秽声不绝于耳。
「唔嗯嗯……好……好……你的技术真不错。」受到了夸奖,可爱的小口连毛绒绒的肉球都一口含进去了。
正眯着眼在享受高潮的男子,看上去身体粗壮,是一般下阶层的普通工人;女子的长长秀发遮住半边脸,看不清长相,只看的见纤细如葫芦般的窈窕身材,以及雪白双腕上,两道惊心的红痕。
蓦地,一阵喧哗的锣鼓唢呐声,隐约由窗缝间传来,夹杂着鞭炮与人声的声响,喜气洋洋。女子并没有停下工作,嘴巴不停地滑动,每一动作,两颗俏丽的玉乳,就大幅度地摆动。
「是……是哪一家在办喜事?这么热闹?」
「你连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吗?」男子勉力道:「先帝东方正,回国重新登基,今天是皇太子与冷瞳元帅的结婚大典。」女子闻言,动作似乎有些许的迟钝,但外表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。
「上个皇帝也真倒楣,登基没两年,就被手下政变刺杀,他的头,听说是冷瞳元帅亲手交到东方正陛下的手中的。」「是天意吗?那个人到底还是死在女人手上!」脑海里依稀还记得,那个男子昂首阔步,傲然道:「朕一世英雄,岂可死女子之手。」「说起来,倒有件奇事。」客人饶有兴味道:「你长得有点像先帝的长公主殿下。」这个女孩很特别,虽然身在娼寮,却没染上风尘气息,反而有另一种难言的清新高贵,可能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孩。他听人提过这个女子的来历,据说是在半年前,姊妹两个人一齐由军妓营被卖到私娼馆的,现在她一个人赚钱养活妹妹。
军妓营的日子,简直不是人过的,那些禁卫军残猛粗暴,动辄将身下的女子打得皮开骨折,京城里的妓女们,视接他们的生意为畏途。她妹妹一年内堕了十五次胎,最后精神崩溃成了呆子,军妓营的长官为了怕负责任,将她们两人一起转卖娼寮。听说进院子的时候,姊妹俩下半身都还在流血;天杀的,她妹妹根本就还是个孩子。
刚来的时候,听说她也是痴痴呆呆的,老板什么客人都让她接,不知道后来怎么变好的。
「客人你说笑了。」她笑道,妩媚的笑中,似若有无限凄楚,「我们这种低三下四的私娼,哪会像什么公主?要是我真像公主的话,就到街口的换装俱乐院,扮个什么国的公主,再多接一批客人了。」「再说,要真是公主,又怎会帮您做这等服务呢?」如同要一举撇清般,丁香软舌伸进了屁眼之中。
突然直冲脑门的快感,让他舒爽不已。军妓营的历练,果然有点门道。
「啊……嗯……不……不管什么劳什子公主了,你好好服务,我会多给一点小费。」想起在家里发烧等着治病的妹妹,想起漏水的屋顶,还有不知在何处的晚餐。
丁香小舌由大腿内侧开始,仔细地舔遍一寸地方,一手捧着根部,一手紧握着中间地位,形状极为姣好的小口,尽责地吸吮着肉棍,紧缩脸颊,强力向上吸附,并用舌尖一撩一拨地舔尝膨胀结实的龟头,而且还舔触着两颗肉丸。酥麻的愉悦几乎要麻痹脑随。
「喂!你好了没有,还有别的客人在等着哩!」「没有时间了。」纤纤手指做了最后的加速。
「啊……啊啊……」
最后,火热的白灼液体大量飞散到她红通的脸颊,头发在半空中飞扬,她细心地清理残余在肉棒上的银丝,客人全身痉挛,虚脱在麻痹的舒活快感中。
风,无声地吹着,似乎,有一声人类听觉可及以外的叹息,缓缓地渗入微风之中,吹往南方的国度,掀开了风姿物语的另一章。
【完】